还好,王伦这酒量已然大涨,而且现在的酒多是米酒,果酒,都是发酵而来,度数不高,只得引了曹正敬的这碗酒,才道:“非是小可失了义气,只是方才见了曹兄弟浑家......”
“咳咳。”杨志赶忙咳嗦两声,鲁智深双眼瞪了起来,曹正端了碗的手轻颤。
王伦见三人如此,笑道:“小可想起一件事来。”
“什么事?”杨志见王伦引开话题,顺口答话。
“小可想起林教头家小,林教头上的梁山后,小可虽派了人前去打探,只是那林教头岳丈张教头千般拦阻,未见林娘子,只听了张教头的传话,说林教头休了林娘子,与林教头再无瓜葛。”王伦语调一沉,痛心道:“后来再去打探,张教头便说,被高衙内逼迫,林娘子上吊自缢了。”
通的一声,鲁智深一拳打在桌上,问道:“秀才,此事可是真的?”
“不知真假,所以方才小可想起,心下猜疑不定,才要去那东京汴梁,探个究竟。”
“洒家与你同去。”鲁智深道。
“同去,同去,洒家也去。”杨志跟着道。
曹正见了,随声道:“曹正本就是开封人氏,对那东京最熟不过,小人也同去。”
三人都看向王伦。
“那你们三人去吧,小可就不用去了。”王伦道。
“这是为何?”鲁智深拍了拍光头。
“大相国寺内众僧,三街六市防捕公人,哪个不识大师?”王伦道。
鲁智深不语,没了主意,只是着急。
“杨制使,这失了生辰纲虽说只一月,那东京蔡太师,大名府梁中书早让这路州府县画影图形寻访了。”王伦略一停顿道:“说不定,杨制使与鲁大师那图形画影已贴在各城门左右,做了门神。”
“哈哈哈!”鲁智深,杨志同时大笑。
“如此,只有小人跟了大头领去了,在那东京,小人便是闭了眼也能走个遍。”曹正道。
“曹兄弟,怕你真是闭了眼,撞到个人,那人便断喝一声:操刀鬼,还我那五千贯来!”王伦道:“曹兄弟,近日睡得可好?”
曹正尴尬道:“大头领说笑了,吃酒吃酒。”
“就算那相国寺内僧众,防捕公人,城门禁军,曹兄弟东家全都眼瞎了,这二龙山买路钱交与谁来看管?”王伦佯怒道:“桃花山,清风山,书信未回,不知所以,二龙山谁来主事?”
三人互相看了看,杨志道:“此事易而,只听哥哥吩咐便是。”
进步很快啊。
“秀才,你讲的全是道理,可这林教头家小,洒家倒是面熟,你那耳目面生得很,张教头哪里肯信,便是秀才去了,张教头也当做高衙内的爪牙,怎能探得实情?”鲁智深道:“二龙山留杨制使和曹正即可,桃花山清风山便是回了信,洒家也不识字,留下何用?”
“哥哥,鲁大师说的有理,此去路途遥远,哥哥乃梁山大头领,不容有失,东京汴梁又是天子脚下,有大师身边照拂,我等也可安心。”杨志也道。
“两位哥哥说的有理。”曹正道。
王伦暗想,若真是带了鲁智深到了东京,问起我那耳目何在,都是凭空杜撰而来,我哪里去找?
尴尬的紧,这次吹牛怕是要上税了。
看着三人眼神,王伦推脱不掉,只得道:“既如此,明日鲁大师随小可下山,一路上也可和大师讨教些武艺。”
“何不多留几日?”杨志道。
“救人性命,片刻之间,不能耽搁,今日已晚,明早便走,你我兄弟,日后梁山相聚,来日方长。”王伦道:“那桃花山李忠,多半不会拂了梁山颜面,这清风山燕顺,郑天寿若能算得明白,也知此计乃细水长流,聚少成多,只是那矮脚虎不是好相与的,怕有变故,曹正兄弟可等那清风山有了回信,若是和杨制使不能应对,可带了书信,先去梁山,让山寨定夺,你若去了梁山,二龙山这只剩杨制使,听闻曹兄弟妻舅也是有担当的,可以留在二龙山做个头目,可好?”
“谨遵大头领吩咐。”曹正欢喜答应道,杨志见了也不再强留。
第二天一早,鲁智深,王伦起来,曹正来送行,王伦问道:“杨制使何在?”
曹正道:“杨制使牵了两匹马,去山下等了。”
有马?曹正带着一众喽啰送下山来,见山脚处,杨志牵了两匹劣马等在路边,马上各拴了个包裹,见王伦,鲁智深下来,抢了一步拜道:“两位哥哥一路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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