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讥诮:“臻儿好歹也是父王的孙儿,他还那么小便受此委屈伤害,仅仅杖责二十便算揭过去了?”
谦王妃咬着牙没有吭声,狠狠瞪向秦朗。
他还想怎样、还想怎么样!
习嬷嬷是她的陪嫁,更是她身边第一得用的管事心腹,被王爷下令杖责二十,足以毁掉她所有的威严和体面,他竟还不依不饶!
谦王也恼火了,更怨谦王妃不知所谓,这发的是什么疯?连一个一岁多的孩子都打?还打脸?这心也是够狠的。
可谦王妃与他休戚相关,他自然不可能由着秦朗将此事怪在谦王妃身上,否则闹开了可不是小事。
皇室子嗣何等尊贵,即便是个庶孙那也是皇室血脉,伤害皇室血脉那是重罪。且谦王妃连那么小的孩子都动上了手,可见心性狠毒。有个狠毒的王妃,与他可没半点好处!
“那你想怎么样?”谦王如何不知秦朗这是在跟他谈条件?可他也只能咬牙认了。谁叫人家占理呢?
秦朗冷冷道:“习嬷嬷杖责三十,把他们一家赶出王府,终身不得再踏入半步。”
“什么!这不可能!秦朗,你别太过分!”谦王妃又惊又怒。
将习嬷嬷一家子赶出去,她还要不要脸了?
秦朗看向谦王,寸步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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