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展福“呵!”的冷笑,冲苏锦挑衅的扬了扬眉,自己找回场子?他倒要看看她怎么找!
苏锦淡淡吩咐:“把他们给我揍一顿,路公子就不必了,我看他定是被一干不知天高地厚的属下给引诱坏了才养成如此性子,纠错得找源头啊!”
说实话,苏锦还真不敢把路展福揍一顿,当然,以后有机会来阴的坑他一把可以,但是如今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不能。
毕竟只是口舌之争。
揍他几个属下,便是路大将军也无话可说。谁叫他们主子嘴贱?主子犯错下人背锅在这个时代是再正常、再合理不过的事儿。
顾云铮等早就满腔怒火,听得苏锦一句吩咐巴不得呢,凶神恶煞朝路展福身边随从们扑了过去。
路展福的随从自然也都不是吃素的主儿,顾云铮等打上来他们岂肯束手就擒?
一时间双方打作一团,惊得百姓们尖叫四散逃窜。
路展福身边的人虽然功夫也不错,但因为在京城里没人敢惹他,因此这些人对付一般寻常人等自然毫无问题,可是秦朗深知回京之后危机重重,他将苏锦看的比眼珠子还金贵,挑在苏锦身边的人全都是千里挑一的好手,顾云铮更是大得他的真传,路展福的人就算再厉害又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路展福身边的人全都被打翻在地,一片shēn yín抽气忍痛。
路展福脸色大变:“你们——”
顾云铮冲他挑衅的冷冷一笑,面露轻嘲。
那意思再明白不过:有本事你来啊,亲自上啊!
师娘说了不许打他,不过,他要是主动打过来的话,自己还手总不会错吧?
可惜,顾云铮失望了,路展福根本就不敢出手。
他爹从前在战场上厮杀,忙着立功,哪儿有功夫管他教导他?等他爹功成名就的时候,他已经十来岁了,再来说练功这种事儿已经晚了,况且他是独苗,传宗接代才是最大的任务,他爹哪里舍得让他吃苦?
偏他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身体不争气啊,二十六七岁了,连个孩子也没有。
苏锦淡淡瞟了他一眼,冷冰冰道:“这是给你们一个教训,谁敢在我面前羞辱我丈夫,这就是例子!我们走!”
说毕放下车帘,顾云铮等齐齐应声,护着马车扬长而去,徒留一地凌乱。
“饭桶!都是饭桶!你们一个个的有什么用!”路展福怒气冲冲骂了一句,理都不理众属下,愤恨离去。
众属下忍着痛、相互搀扶着急忙跟上。
霜打的茄子一样,谁也不敢吱声,心中却无不骇然。
那位谦王府的二公子还真是、真是有几分本事......这些人哪一个都不是吃素的!虽然一开始的时候他们是有点儿轻敌了,但他们心下其实很明白,即便他们不轻敌,也不是对方的对手......
人群远处,一名穿着竹青色布衣的老者将这一场热闹从头看到了尾,轻轻一笑,微微摇头,迈着闲适的步子慢慢走了。
苏锦回到家中,小心的抱着儿子轻轻放在榻上安睡。这小子还真是够淡定的,在马车里便已经睡着了,外头吵闹嘈杂成那样居然也没有把他给吵醒,这会儿还仍旧睡得香甜呢,唔,很有大将之风啊。
也不知秦朗晚饭会不会回来用,不过苏锦还是吩咐厨房做了几道秦朗爱吃的菜。
想想路展福那些话,苏锦心里有些不平和心疼,她的阿朗几经凶险方有今日,不该被人那样用轻视、不屑的口吻议论。
无论是刚到乌水军营混迹底层、还是后来一次次的出任务,每一次虽然最后他都是胜利者,但这并不表示其中过程不经历艰辛凶险。
相反,每一次稍有差池,他所要付出的代价便是他的性命!
他如今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扎扎实实打回来的,坦坦荡荡,顶天立地,经得起任何考验。
路展福算什么东西?凭什么那么说他?
有本事,他自己去试试看啊!恐怕在乌水城中待一个冬天什么都不做也足够让他叫苦连天了吧?
傍晚的时候,秦朗回来了,苏锦笑容温柔迎上去,“你回来啦!”
秦朗一怔,点头笑笑:“嗯。”
苏锦亲亲热热抱着他的胳膊:“正好吩咐厨房做了你喜欢的菜,可算没辜负我一番心意!”
秦朗偏头看她笑道:“阿锦的心意为夫怎么会辜负呢?就算在外边吃过了也还能吃!”
苏锦“扑哧”一笑。
秦朗换下外袍,一把将苏锦抱住:“怎么了?嗯?”
苏锦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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