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啊!就是给她捶了捶腿而已,或许是看我太辛苦吧。”苏锦眨眨眼。
秦朗不禁失笑。哼了一声又道:“给她捶腿?她倒真能使唤人!”
他媳妇儿他从来都舍不得让她辛苦,谦王妃一屋子丫头还缺捶腿的不成?
待听得苏锦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秦朗心里这才好些,笑得不停。他媳妇儿整起人来真是一套一套的。谦王妃这回偷鸡不成蚀把米,学乖了吧?
苏锦这么快便回了景和院,并且下午不再去正院立规矩的事儿很快就被有心打听的白侧妃和世子妃知道了。
白侧妃是知道谦王妃手段的,对苏锦不由起了几分兴趣,啧啧笑叹:“这位二少夫人,还真是有些本事啊,看来我倒是小看了她了。”
谦王妃是那么好相与的?今儿才把她叫过去立规矩呢,摆明了是要好好的折腾折腾她、让她吃吃苦头,结果才半天,就让她回景和院了,下午既然不去,那么明天肯定也是不会去了的。
这位二少夫人到底做了什么?能让谦王妃如此轻易乖乖就范?
白侧妃又好奇又遗憾。可惜正院的事儿她是没有办法能够打听的到的,发生的事儿对谦王妃来说必定不是长脸的事儿,谦王妃肯定不会允许流出半句,她就算再好奇也只能憋着了。
倒不是不能跟这位二少夫人套套近乎旁敲侧击一番,不过王爷如今正厌着她呢,自己若主动跟她交往,岂不叫王爷不快?
苏锦下午打算出府去看看许溶月。
秦朗本来要陪她一块的,无奈谦王突然有事找他,派人过来叫。秦朗虽然满肚子不高兴,到底也不好连这点儿面子也不给他老子,只得不情不愿的去了,叮嘱苏锦出门小心。
顾云铮和秦九、秦十作陪,苏锦抱着儿子,乘坐马车出府,一同随行的还有七八个秦朗的亲卫。
谦王府中的人,一个也没带。
谦王妃冷笑,这两口子倒是自觉,知道他们压根就不配做王府的人,没脸使唤王府的下人。
她虽然没拦着苏锦出府,也没放开不管,命两名侍卫暗中跟着。
苏锦抱着儿子进了一家在京城中售卖珠宝首饰颇有名气的店铺,谦王府两名侍卫百无聊赖在店铺门口寻了个不起眼的位置站着等。
结果左等右等、小半个时辰过去了也没见苏锦一行人出来。
两人突然觉得有点不妙,装作寻常人进了店铺里,结果左看右看都没有看到苏锦一行。
跟伙计一描述一打听:人家买了一对金镯子,早就从后门走了。
两侍卫跌足郁闷得想吐血!
是他们错了,大错特错了,不该因为二少夫人出身低认定她老实没心眼儿而轻视她的,谁知道她会这么狡猾?
这下好了,回府之后如何跟王妃交差?连这么点儿小事都办不好?
两人苦兮兮相视苦笑,也没敢就这么回去,索性就仍旧等在外头。二少夫人从王府中乘坐出门的马车还停在这儿呢,她肯定会回到这儿的。
到时候就跟王妃说她逛了逛街便是了。
横竖这也不是什么要紧事。
是王妃太小题大做了,二少夫人那样的人出个门还能惹出什么大事儿来不成?
秦朗派给她的亲卫中有两人都是精擅追踪隐避的,谦王妃派出的那两位老兄满心蔑视,行踪都不怎么隐藏,刚出府不一会儿就被苏锦的人发现了。
轻而易举甩掉了他们,苏锦一行来到城东一家叫做明月楼的酒楼。
明月楼是去年年底许溶月开起来的,在京城里一共有两家,明面上挂在另一位掌柜的名下,与苏锦秦朗毫无关系。
酒楼三层高,高档豪华,每一层占地将近五百平米,最擅长做羊肉和鸭子,自打开张以来,门庭若市,每一家每日里的流水进账都有上万两银子。
许溶月见了苏锦和顾云铮十分欣喜意外,忙将他们请入后堂,“我料到妹妹肯定要来,只是没想到这样快!这么说来,在那谦王府中算是站住了脚了吧?我就知道你们肯定无碍的!”
若不是在谦王府中站稳了脚跟,苏锦哪里会有空闲出府呢?
两人会心一笑,苏锦笑道:“许姐可太抬举我了,好歹到了京城,无论如何我们总要见上一面才行啊!”
又笑道:“那府中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儿,我不把自己当回事、也不把他们当回事,这日子自然而然也就好过多了。”
无欲则刚不是?她又不需要谦王或者谦王妃施舍过日子,又不需要讨好了他们才能立足,相反,他们要体面,很多时候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下她的“无礼”了。
许溶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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