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朗的好心情立马荡然无存。
虽然每天来见这位名义上的父王就不是什么容易保持好心情的事儿,但毕竟他每天还是过来了,毕竟这位名义上的父王得带他出去应酬结交,对他来说这是必要的。
尽管他未必全是为自己好,更多出于对谦王府好的考虑——没看见这一阵他在武王宁王面前多得意、没看见他还筹谋着打算通过自己跟敏国公府交好吗?
可他凭什么说他媳妇儿的不是?
“父王似乎又忘了我当初说过的话,我的妻子只有阿锦,知至知终也只会是阿锦一个,我的孩子的娘,也只有阿锦,不会有别人!父王,千万别动阿锦否则我不介意毁了整个谦王府,若没有阿锦和孩子,就没有我!”
“你——”谦王气得脸色铁青,“你这是什么意思?百行孝为先,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父亲?”
秦朗眼中掠过淡淡的嘲讽:“父王,这儿没有别人,父王说这话就怪没意思了。我在穷乡僻壤长大,学的道理有限,办事只凭心意。若没有阿锦陪着,便不会有我,总之,谁也不能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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