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若娶了个水性杨花的在家里,那还了得?
赵明安哑口无言,呆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崔静兰也脸色一白,捂脸呜呜的低泣起来,心中泛起刺骨的凉意,充斥着浓浓的绝望。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和赵明安都很清楚,郑冠卿的话一点也没说错。
哪怕她和赵明安什么都没做呢、哪怕甚至她连见都没见着赵明安呢,可是她出现在赵明安的卧室里这是事实,那么即便什么都没做跟做了也没什么两样了。
从前郑将军便看不上她,如今就更不可能看得上了。
哪个男人会不介意、不膈应这种事呢?
她、她的命怎么这么苦呀!
崔静兰越想越伤心。
赵明安如果到了此刻还不明白自己被郑冠卿给反算计了那就显得太蠢了!
赵明安窝了一肚子火,即便他知道又如何?他没有证据。
他好后悔啊,早知道就该设宴在郑将军府上了,只要崔静兰进了他的卧室,他不同样百口莫辩。
赵明安却忘了,郑冠卿的卧室是那么好进的?崔静兰想要进他的卧室无异于痴人说梦。
如果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进他的卧室,他早就被人给弄死了。
赵明安阴着一张脸瞪着崔静兰,恨不得上前狠狠踹她几脚。
这个贱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什么都帮她安排好了,连催发**的香都替她准备好了,结果这都没能成!她还有什么用?
这若是个小丫头,赵明安才懒得搭理,更谈不上什么“负责”,可偏偏她虽然是一介民女,却有个广宁侯府嫡小姐的表妹的身份,这就不能以普通民女来对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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