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然不乐意得罪香雪坊,先不说有侯府的关系在内,逢年过年的,香雪坊没少给大伙儿好处,出手又大方,一人少说能分隔十两八两的,抵得上两月的俸禄,陆家给了他们什么?
“我没有这么说,你少胡说八道!总之,偷了我们家小姐镯子的小贼就是跑进香雪坊里头了,我们报了官,官府派人搜查天经地义,秦夫人难道想跟官府作对?”
“这话你可不配问我!”苏锦大笑:“小小一个陆家可没有这个底气,你们家小姐这是攀上什么高枝了吗?”不然也不敢跑来香雪坊生事。
一名捕快小声道:“宣阳伯世子前一阵子刚从京城过来,陆小姐如今就在宣阳伯世子处......”
听到“宣阳伯世子”几个字,秦朗心头大跳,目光骤敛。
苏锦并未察觉,笑得了然:“原来如此啊!陆小姐这是攀上高枝了,怪不得呢!”
巧荷恼羞成怒,气得胸膛一起一伏,总觉得周围众人对着她指指点点、看她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起来。
她猛的转头看向那领头捕快:“刘捕头,你们是不是该执行公务了?”
“这你也敢指手画脚?啧啧,这陆家攀上了高枝就是不一样啊,一个丫头都如此张狂!你家小姐顶多算是宣阳伯世子的小妾吧?小妾的丫头也敢如此嚣张,就不知道宣阳伯府倘若知道了是夸你一声威风呢、还是责怪你坏了伯府的名声?”
巧荷脸色大变:“你”
巧荷即便只是个商户之家没多少见识的婢女,也听出了苏锦话中的言外之意。
勋贵和官府一向来是两条线,勋贵胆敢明目张胆干涉官府作为,这若是在京城,绝对会被御史参成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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