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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秦朗闷闷不乐。
“赵家人分明骗婚,赵老太不用说,赵良我看也不是多好的人,阿芳怎么就愿意忍着!”
苏锦瞅他一眼,“哦,那假如我染上了什么怪病,你是不是立刻翻脸无情抛弃我啦?”
“不会!”秦朗想也没想便否认。
见苏锦似笑非笑看着自己顿时急了,“这怎么一样!我们之间不是他们能比的,赵家先是骗婚,况且对阿芳算不上好,怎能跟我们比。这种晦气的话不许再说!”
苏锦“扑哧”一笑:“逗你呢,我当然信你。哎,染上那种病,只能说命中注定倒霉,有什么法子?你说的没错,赵家人分明骗婚,自知理亏,却丝毫不觉愧疚、不知补偿,这就过分可恶了!”
“正是如此!”秦朗轻叹,又道:“这事儿先别告诉爹娘,省得他们难过。”
“嗯,我知道。”
两人回了村里后,便不再理会西口村的事,反正水稻早已收割,药田要明春再种,开荒的事秦朗已经跟赵良交代清楚了,看他怎么弄,由着他折腾去。
天麻已经到了收获的季节,那一片树林里,苏锦只带了秦朗和款冬、半夏、顺娃进去收,没让旁人涉足。
数量并不多,两天功夫,几个人就将所有的天麻都收好了,好几篓子称了称,足有一百多斤,晒干之后能有二十五斤左右。
新鲜的天麻需要清洗干净,然后放在蒸笼里蒸熟,之后再晒干。
苏锦带着款冬、半夏将新鲜天麻炮制好之后,便与秦朗商量着去一趟繁城。
一来是将这些天麻给林家送去,二来估摸着金陵沈夫人差不多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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