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越不安、越讨论越气愤,日思夜想不得安宁,忍无可忍之下,于是就一起上东家家里理论来了......
“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你们太过了!”张洞从地上爬了起来,声『色』俱厉怒视众庄户们:“老爷夫人是多好的人啊,你们一个个没脑子吗?不了解也不会打听打听?这么点儿几句话便能打听清楚的事儿,你们看看你们做了什么!还不赶紧的向老爷请罪!真不想种田啦?真是天生的贱命!老爷,这些贱骨头就是这样,又蠢又笨、又懒又馋,还惯会偷『奸』耍滑,老爷您甭搭理这些狗东西,待小的狠狠收拾两回,他们就知道天高地厚了......”
在秦朗冷冰冰的目光注视下,张洞的声音也渐渐的越变越小,他不安的看向秦朗,努力在那张猥琐的脸上挤出笑意:“老爷,您看......”
“再不闭嘴,就给我滚!你既然这么听不懂人话,这个管事庄头也不必当了!”
“老爷”
“闭嘴,一边去!”
张洞又气又恨又怕,心里更是暗暗叫苦着急,不得不忍着『乱』如麻的心绪,老老实实的站到了一旁。
庄户们看的有点儿傻眼,一时也糊涂了,不知道东家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朗看了众人一眼:“无稽之谈!我们从来没有说过收五成五租子这种话,租子丰年只收三成,倘若年份不好,便只收两成,并且上缴官府的税款也在这三成、两成之内,不必你们管。原本就打算明日过去再跟你们说这事的,既然你们来了,现在告诉你们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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