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见自己媳『妇』看着银票满脸新鲜新奇的模样微微心酸,她以前的日子只怕也不好过吧?连银票都没见过......
同时他暗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给她赚更多更多的银票!
秦朗目光温柔的注视着她,微笑道:“对,这就是银票,这两张都是十两的,这碎银子有二两三钱。”
苏锦更喜,欢然道:“这么说来我们现在有二十二两三钱了?相公你真厉害,一下子赚了这么多!”
微微蹙眉,苏锦看了他一眼又关切道:“这银子——是怎么来的?你们——猎到野猪了吗?”
脑海中再次浮现那般凶残的庞然大物的形象,苏锦忍不住又有点儿头皮发麻。
连个像样的工具都没有,秦朗和*屏蔽的关键字*安两个,真的猎到了那般庞然大物?并且毫无损伤吗?
“别担心,我心里有分寸,”秦朗语气中带着笑意,柔声道:“其实野猪也没那么可怕,设了陷阱还是很好猎杀的。我和平安猎杀了三头野猪,拿到大户人家去卖了,换了银子这才回来。年下大户人家图新鲜,很乐意买,我们每人都赚了二十多两。”
苏锦忙道:“二十多两也不少了,我们开荒应该也够了,这一阵你便不要再去冒险了。”
秦朗看了她一眼,见她双眸殷切的看向自己,带着两分紧张,心一下子软了下来,不忍与她做口头上的争端,点点头笑着说好。
苏锦放了心,一笑忙着刷锅煎饼。
二十二两三钱银子一到手,苏锦便在心里迅速做了盘算。
之前打听过,开荒也是要交钱的,二两银子一亩,开八亩便是十六两,加上办理地契一两,就是十七两。
来年开春,说什么也得找块地皮重新盖房子,是不是茅草屋另说,第一要紧的必须围圈一个结结实实、高高大大的院子,院子门必须要厚重结实的木门。
材料费加上人工费,三两银子怕是要的。
那么,顶多也就只剩下一两二两了,正好用来补贴家用......
算起来,锄头还没买呢......
要开荒,这是省不了的。
真是处处都要用钱!
二十来两看起来很不少了,然而仍旧紧巴巴的要命。
可是苏锦实在不愿意让秦朗再去冒险,那样的提心吊胆,既为自己,也为她,她不敢赌。
穷人没有冒险的本钱和底气,一旦发生点什么意外,那真的就是万劫不复的绝路。
宁愿辛苦些,稳打稳扎,只要来年四月份,炮制了山林里所见那一大片麦冬售卖了,便能缓一缓。
而明年种植的『药』材采收之后,一切也都会好起来的。
待苏锦将饼煎好,粥也熬好了。
“吃饭吧!”
苏锦笑着盛了粥,将煎得两面焦香、热气腾腾的饼用盘子盛着,放在竹制的简陋小几上,在秦朗对面坐下,笑着招呼他趁热吃。
见她只端着碗喝粥,没有吃饼的意思,秦朗有些心酸和怜惜,微笑道:“你这么瘦,光喝粥怎么行?这饼咱们一起吃。”
说着夹了两块直接泡在自己的粥碗里,将盘子往苏锦面前推了推,虽没多余的话,那意思却很明白,盘子里的饼他是不会再动的了。
“我——”苏锦本来想说自己在家并没怎么消耗能量,用不着吃饼浪费——现在他们处于生存保命阶段,可还没到可以天天吃饱穿暖的“小康”水平!
可见秦朗这般,那拒绝的话梗在喉头愣是说不出来。苏锦只好无奈笑笑,心里却有些甜,“嗯”了一声,默默的吃了剩下的另一半饼。
明明是只加了一点盐调味、连葱末都没有、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煎饼,不知为何入口却有一种格外的香甜滋味。
小小的厨房里,米粥的香气与煎饼的香气混合在一起,橘红『色』的灶火燃烧着,满室暖融融的,听着屋外呼啸而过的寒风,身心俱暖且踏实。
苏锦脑海中不经意涌现一句话“有情饮水饱”!
她怔了怔,暗自好笑。
自己与便宜相公之间,有的不过是搭伙过日子的情分,哪里来的“有情饮水饱”的“情”?自己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想到这上头去了。若是叫他知道了,那可就尴尬了。
这么想着,苏锦不由得抬眼悄悄朝秦朗望过去。
秦朗几乎是立刻,眼皮一掀,朝她望了过来,清湛黑眸正正迎上了她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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