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满心痛恨,下手比之前更狠了几分,秦柱一开始气势还挺足的,就算是呼痛也呼得挺有骨气。
但是很快他就吃不消了,整个人的精神气都消退了下去,明显的没了气势,只管求饶。
苏锦鄙夷不已,又用力在他手臂上敲了几下,方冷哼道:“等着!”转身进屋。
秦柱全身哪儿都痛,肩膀上火辣辣的好像骨头都要断了,两条手臂更是绵软无力抬都抬不起来,双腿也没有了力气。
他哼哼唧唧的叫着痛,心里又恨又悔,哪里还有半分绮念?
这小贱人,竟如此凶残......
苏锦转眼就出来了,手里拎着一把明晃晃的柴刀。
即使是黑夜里,也能清楚的看到那雪亮的刀锋。
秦柱“刷”的一下血『液』直冲脑门,头皮都要炸开了,恐惧道:“你、你想干什么!”
苏锦“嗤”的一笑,甚是不屑。
晃了晃手里的柴刀冷冷道:“你以为呢?杀了你?你还不配本姑娘拿命抵偿!不过你要是把本姑娘『逼』急了,本姑娘并不介意拉着你一起死!”
苏锦将那套子两刀斩断,冷冷喝道:“滚!”
秦柱哪里还敢留?连滚带爬的逃了。
苏锦靠着门,轻轻舒了口气。
抬头望了一眼深黑的天空,四周重新恢复了沉寂,静悄悄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手握柴刀,慢慢朝篱笆门走过去,将门重新关好,用山藤慢慢绞了一道又一道,然后打了个死结。
寒风呜呜呼啸而过,吹动窸窸窣窣的响,冷风疯狂的往身上钻,刚才太气了,没觉得冷,这会儿却冷的厉害起来。
她打了个哆嗦,慌忙进屋。
缓过了一口气,到底还是不太安心,又在门口布置了两处圈套,这才重新进屋。
没在篱笆门那儿布置圈套,就是怕万一人被困在那里被别人家起夜的人看到平白惹口舌麻烦。
想来傍晚所见人影,就是秦柱那个恶心恶棍了。
她当时就觉得不安,做下了这番布置,没想到还真的派上了用场。
苏锦扶额苦笑,原来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竟会过得如此艰辛!
“秦朗啊秦朗,你可要快点儿回来啊!”
苏锦到底不是不经事心里脆弱的小姑娘,次日一早,若无其事的仍旧过自己的日子。
只是今天她不打算出门。
不因为别的,就怕秦柱挨了自己一顿打不甘心,不顾一切跑上家里来搜刮。
好不容易积攒的那么一点点家底,她可得看住了。
然而她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个小女子,昨天半夜里发生的事情虽然结果是有惊无险,但她却没有办法当做没发生过。
望着变得有些阴沉的天空,心情也有些低沉。
今日已经没有往日的大太阳好晴天了,天空堆积着灰白灰白的云层,寒风打着旋呼啸而过,萧瑟冷清。
苏锦抬头望望天,默默计算着秦朗出行的日子。
且说昨天半夜,秦柱被苏锦一顿狠打,吓得屁滚『尿』流滚回了自己屋里。
方氏压根就不知道他出去,睡得鼾声震天,香甜无比。
秦柱看了一眼自己的媳『妇』,听着那粗鲁的鼾声,脑海中浮现她的容貌和身材,再想到苏锦,没来由一股厌恶涌上心来。
同样是女人,差别怎么可以这么大!
秦柱低声骂了两句,粗鲁的将方氏往床内侧踹了两脚,自己躺下。牵动伤处,忍不住又龇牙咧嘴直抽气,心里大骂不已。
苏锦那贱人当初刚刚来到秦家的时候,一脸的菜『色』,瘦骨嶙峋,就是个随时都有可能断气的晦气丫头。
那时候他们哪里把她放在眼里?对她也只有鄙夷轻视,认为跟秦朗一样,就是个讨债鬼!
没想到渐渐地发现,她居然那么漂亮。
以至于他总忍不住偷偷的看她,心里的邪火也不知不觉的烧燎起来,痒痒得不行,脑子里更是意『淫』过不知多少次。
可是到底住在同一屋檐下,又有爹娘在,秦柱就算心里脑子里想歪门邪道想得要死,也绝对不敢有什么动作——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而且,他也不会有机会。
顶多就是单独碰到苏锦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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