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毁了文盈盈,如此,此事一笔勾销作罢。否则,今日就到此为止了!”
刘氏兄弟心肝儿颤抖,今日到此为止?什么到此为止?他们俩的『性』命吗......
眼前此人目光冷酷如刀锋,浑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冷厉气息,倘若他想要自己兄弟俩的『性』命,简直易如反掌。
刘大郎咬牙点头:“好,这事我们干了!若不是文家,我们也到不了这地步,本就该找他们算账!”
秦朗一扬手,一个小小的瓷瓶落在两人面前:“服下里边的『药』,我只给你们半个月的时间。半个月之后繁城东城门口,自会有人给你们解『药』。”
刘氏兄弟面面相觑,嘴里发苦。
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哪怕明知道『药』有问题,也只能咬牙吞下了。
“很好,现在就出发吧!”秦朗毫不客气的将两人的包袱拎走,一个子儿也没给他们留下。
像这种人,怀里必定揣有碎银、银票的,足够他们去繁城了。
兄弟俩嘴里更苦,眼睁睁的看着秦朗消失在眼前,半个字也不敢吭。
兄弟俩心中腾起熊熊怒火,将这一切全都迁怒在文家身上,杀气腾腾直奔繁城。
刘氏兄弟逃离房荫县两日后,苏锦与林家医馆终于研制出了治疗此病症的解毒『药』。
林老大夫也证实了此病症并非疫症,而是一种具有一定传染『性』的病症。
虽然虚惊一场,但脸上、手脚上长了这东西也足够让人感到恶心的了。众人都认定这是从吉祥赌坊染来的怪病,对吉祥赌坊深恶痛绝,强烈要求拆了吉祥赌坊,省得再为祸百姓。
赌坊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地方,荣县令更心里『毛』『毛』的总觉得那地方根本一点儿也不吉祥,便顺从mín yì,派人将赌坊给封了。
吉祥赌坊祸害房荫县十来年,终于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
赌坊都不存在了,刘氏兄弟也已经逃离了房荫县,赌债自然也一笔勾销。
苏锦便带着苏樱雪上门,微笑着请阮老爷兑现承诺。
阮夫人翻脸,“你们倒是会捡现成的好处!吉祥赌坊被官府查封,那刘家兄弟也是怕了苦主闹事儿逃之夭夭,这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呵呵,别告诉我这都是你们的功劳!我们阮家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你们害我儿受了好大一场惊吓我们也懒得跟你们计较了,你们还有脸上门来要银子?”
苏樱雪想过这银子没有那么容易从阮夫人手里要来,却没想到她会翻脸翻得如此彻底。
“这也是阮老爷的意思吗?一万两银子,阮夫人、阮老爷是打算赖账了?”
“呸,什么赖账!”阮夫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冷笑:“你给我们家带来多少祸害?要说欠那也是你们欠我们的,我们可没欠你们的,还敢说我们赖账?连舅舅舅母也不会叫一声,一点礼数也不懂,眼睛里就认得钱!”
苏樱雪冷笑:“舅舅舅母?我有脸叫,你有脸应吗?”
“你!”
苏锦笑『吟』『吟』道:“这么说来,阮夫人和阮老爷是真的打算不给了?阮夫人,你可要想清楚了,若是林七少爷知道了你们曾经想对樱雪做的事,你倒是猜猜看,林家会不会做点什么呢?”
阮夫人脸『色』微变,嘴硬道:“你少冤枉我们!苏樱雪这不是好好的在这儿吗?也没见少块肉!”
“林家会不会这么认为,那就不知道了!既然阮夫人不肯给,樱雪,我们也别打扰了!咱们走吧!”苏锦起身。
苏樱雪看了她一眼,点头说好。
阮夫人得意起来,不屑冷笑。
苏锦向阮夫人微笑:“还没人能赖我的账,今日阮夫人不给,明日再给,就不是一万两了!两万两,阮夫人可要准备好了!”
阮夫人冷笑,根本不把她的话放在眼里。
马车里,苏樱雪叹了口气:“都是我没本事,连带姐姐遭受羞辱!阮夫人本『性』便是如此,这可”
苏樱雪无计可施。虽然对阮家人,她心里已经连一丝一毫感情也没有了,可到底吃了作为晚辈的亏,无法将事情做得决绝。
毕竟阮老爷夫『妇』之前想要对她做的事,她根本说不出口,说出来她自己也会名声有损。
她要嫁的是林家,不得不有所顾忌。
“不怕,阿朗会找他们好好聊聊天的。”苏锦倒是没放在眼里,正『色』道:“今儿咱们来这一趟,我只是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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