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宋家,说明来意,宋婶十分高兴,笑道:“成,那我就不客气了!不瞒你说啊,我这眼睛还真有点儿吃不消,你来了我也可以轻松许多了!”
这话明显带着夸赞的意思,让苏锦有点儿不太好意思,笑道:“宋婶您可别这么说,我这手艺也就您家不嫌弃罢了!”
宋婶大笑:“哪里哪里!其实是你真的做的很好啊!”
说话间,宋婶已经取来了针线篮子,两个人忙碌了起来。
余氏也在一旁坐着烤火,笑着看她们忙活,三人聊着天儿说说笑笑,倒也不闷。
说起来,宋家的婆媳关系简直就是村里的模范婆媳,宋婶『性』子好,余氏也是个温和的。
余氏家境很不错,爹娘和两个哥哥一直都很疼她,把她养得心善而单纯。
当年为了她的亲事,她爹娘兄长可算是『操』碎了心,就怕她太单纯了嫁人了会过的不如意。
千挑万选挑中了宋家,正是看上宋家厚道。
宋平安在娶余氏前宋家的家境也十分艰难,一家子只有两亩普通水田,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
但余氏嫁过来后,带了五亩良田的嫁妆,还有三十两银子。
靠着这些,宋家一家子又勤快,加上余家不时帮衬,一年比一年过得好,如今这日子在村里也算中等偏上了,比起秦家甩了几条街。
更难得的是,余氏一直都是温温和和的脾『性』,从未觉得这个家是靠了她才有今天耀武扬威。
村里人提起宋家,没有不羡慕的。
不仅仅是羡慕他们家的日子过得很不错,也羡慕一家人的和睦。
苏锦也十分喜欢宋家的这种氛围,会让人感到温暖而舒心。
“对了,前一阵你们去赶集,是不是碰见花寡『妇』母女俩了?”宋婶忽然问道。
苏锦一怔,点点头:“可不是呢!”
宋婶道:“怪不得呢,昨儿我听到东头的李『奶』『奶』说,花寡『妇』母女俩满村子的抹黑你呢。说是买的东西太重了拿不动,本是叫阿朗帮忙拿一拿,结果你撒泼大闹,咳,愣是不许阿朗帮忙......总之那些话说的特别难听,你那大嫂、二嫂听见了又满口附和,也说了许多,唉,真是没见过那样的人,还自家人呢!不说帮你说句公道话就算了,反倒帮着外人抹黑!”
苏锦顿时怒从心起,嗤笑道:“婶子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两位嫂子哪里把我们当自家人了?那花寡『妇』母女实在可恶......”
苏锦便将当时是何等情形一五一十说了一遍,忿忿道:“婶子您评评理,哪有那么恶心人的人?当着我面说那样的话,我若再给她们好脸『色』那也太窝囊了点!”
她苏锦的东西,尚且会护着决不允许人觊觎打主意,何况是活生生一个人?
哪怕还没有圆房,那也是她的丈夫!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就说呢,那母女俩本就不是什么要脸的好东西!”宋婶听了苏锦的话也觉得有点恶心,却又叹了口气道:“花寡『妇』到底是个寡『妇』人家,又一向来会来事儿博取同情可怜,以后再对上她们你可要小心些!别落人话柄,到底不好。”
苏锦点点头,苦笑道:“谁想平白无故叫人坏了名声呀?可她们那般无耻只要不说到我面前来,我也就当做不知道好了。”
宋婶笑道:“难得你心宽,这么想也没什么不对!若你当成件大事跑上门去兴师问罪的,反倒显得不饶人了。村里rén dà多也都知道那花寡『妇』是什么德『性』,这种话传一阵子也就没了。”
苏锦点头称是。
中午的时候,宋婶和余氏自然没让她回去做饭,说这样大冬天的冷的要命,何必这么麻烦还要一个人回去开火?
苏锦想想要是太见外了也伤人心,便笑着领受了好意,主动帮着宋婶做饭。
自己的丈夫把人家的儿子{丈夫}拐了去做那样危险的事情,自己还在人家家里蹭饭,苏锦心里真是极其的过意不去。
宋婶仿佛看出她在想什么,反而笑着安慰道:“你不用担心,阿朗做事靠谱,平安跟着他出门啊,我们放心!”
苏锦很是诧异宋婶对秦朗的这份信任从何而来,但听了这话心里还是舒服不少。
吃过午饭,闲话片刻,两人继续做着手里的活计。
冬日天黑的快,大约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在屋里光线就不太好了。
宋婶便笑道:“我老婆子这会儿眼睛都花了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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