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甩到了闵玉柔脸上破口大骂。
她千盼万盼的孙子啊,就这么没了。
若不是顾及她刚小产,非要罚她跪佛堂跪上一天一夜不可!饶是如此,闵玉柔也挨了一通狠狠的教训。
闵玉柔也算有本事,事后竟然又哄得陆夫人将这怨愤转移了几分在许溶月头上。
陆夫人便怒气冲冲要找许溶月算账。
虽然是闵玉柔自己不小心,可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许溶月。如果她离开繁城之后再不出现,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她却不知,如果不是闵夫人母女把事情做绝,许溶月是真的不会再回繁城!
所以说来说去,还是闵玉柔母女自己作死。
陆子鸣疲惫不堪,开诚布公跟陆夫人谈了一回。
陆家的生意,根本离不开许溶月。
陆夫人好气好憋屈,真正能干的明明是她的儿子啊,怎么会是那个贱人?
这话从谁的嘴里说出来她都不会相信的,可是,却是从她儿子口中说出来,她想自欺欺人也做不到!
陆子鸣又说的很清楚、很残酷,说是没有了许溶月,不但千珍坊暂且歇业,以后恐怕都很难开的起来了,便是那染坊的生意也坏了一大截,少了许多收入。再这么下去,陆家刚刚充实的家底恐怕又要......
陆夫人变『色』,心惊肉跳。
她早已穷怕了,那样又要装体面又忧愁一日三餐的拮据日子她再也不想过了!
纠结再三,她终于不情不愿的松了口,答应让许溶月回来。
不过,她那脾气多少也得改改,不能对自己没半点儿儿媳『妇』的样。
陆子鸣哪儿管其他,听见娘松了口“接纳”了许溶月,高兴得不得了,便兴兴头头的直奔房荫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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