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家这下子可出了名了!
更出名的是闵少爷。
闵少爷居然有被人压的喜好,一晚上点了两个个小倌,天亮之后居然还不认账,打了人,还将人家楼里打砸得乱七八糟。
结果被人揍了一顿,扭押着上闵家讨钱,嫖资以及赔偿款一共要了三百两。
无数人围在闵家门前指指点点看热闹,闵老爷、闵夫人差点背过气去。
闵少夫人更是羞怒交加哭成了泪人,别说照顾受伤的闵玉章了,当天便收拾东西哭着跑回了娘家。
世上是有喜好男风者这没错,不然小倌馆也开不下去了。
但毕竟是极少数极少数,且行事都非常低调。
哪有人像闵玉章这样,上个小倌馆闹得满城风雨,人家馆里还传出话说他一夜点了两个、还是被压的那个、还不认账想要不肯给钱,简直没品无耻到了极点!
好男风,还是被压那个......闵家少夫人气得差点没晕过去,闵老爷阴沉着脸大叹逆子,闵夫人哭天喊地。
这事儿闹得满城风雨的时候,明世子正邀请了苏锦、秦朗,带着十来名侯府侍卫一起进山狩猎。
秦朗稍稍露一手,便获得了侯府侍卫们由衷的佩服,明世子也连连赞叹不已。
若不是明知不可能,他还真想请秦朗进侯府当侍卫,他一来必定是最顶级的那一层次,待遇上绝不会低了。
许溶月安排好了繁城这边的事情,没有等苏锦秦朗,先行回房荫县去了。
闵家欠她的,也该还回来了!
闵玉章羞愤欲死,他一个纯爷们,一夜醒来发现跟两个男人光着抱在一起,这已经够惊吓的了,结果这地方还是小倌馆,而他屁股痛得要死!就算他再蠢,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又惊怒又恶心,大闹一场结果反而被痛揍一顿,被人押着送回家要钱,长了这么大他简直从没有这么丢脸过。
见爹娘一个铁青着脸一个淌眼抹泪数落,躺靠在软塌上的闵玉章眼神阴鸷,不耐烦道:“我是被人算计了,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想到那恶心地方,屁股好像更痛了!
闵玉章瞅了母亲一眼,哼了一声。
闵夫人一个激灵数落声戛然而止。
她忙找借口支走了丈夫,脸色不好看的道:“难道、是许溶月那个贱人干的?她怎么敢!”
昨夜的事本就是闵夫人母子俩筹谋的,只是没想到到头来反倒算计了自己的儿子。
闵玉章虽然没有看到是谁对自己动了手,但肯定跟许溶月有关。
“那个贱人,我不会放过她的!”
闵夫人眼前一黑,颤声道:“那贱人好大的胆子!她这是报复!我找她去!”
“慢着,”闵玉章神色更不好看了,“这事没证据,娘找她去说什么?还嫌我丢脸丢的不够大吗!”
闵夫人一时愣住。
是啊,这事儿自家已经够丢脸的了,若一而再的再提及,只会更丢脸。
况且,没有证据,许溶月又是一个弱女子,谁能相信是她干的?况且,自己的闺女嫁给了她原来的丈夫,谁知因此外人又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闵夫人眼神阴毒,那贱人敢玩阴的,当她不会吗?
她也可以啊!
可惜,还没等他们母子俩想出什么办法来报复许溶月,闵家又乱了起来。
闵老爷养的外室曝光,那外室还生养了一双七八岁左右的儿女,深的闵老爷宠爱。
闵老爷原本是有两个妾的,只不过后来闵夫人借口家道艰难,便将那两个妾给卖了。
闵老爷气得不轻,但那些年家中的确是很艰难,别看家里使唤着几个下人,住着三进的大宅子,却是入不敷出,一年有半年是靠典当为生。
就是那时候,闵老爷在外头安置了外室。
后来陆家起来了,作为陆夫人的娘家嫡亲哥哥,闵家也沾了不少光,手头上也宽松了不少,帮陆家收购染色的颜料,加上陆夫人帮衬的银钱,这几年日子又好过了起来,不但买了百亩良田,还开了一家门店不小的布庄,生意还不错。
闵老爷本来就琢磨着怎么想个法子把外室和一双儿女接回来,不想还没来得及说,就被人捅了出来。
闵夫人带着丫鬟婆子气势汹汹杀上门去,揪着那外室痛打。那外室哭的好不凄惨,一双儿女也哭的成了泪人,瑟瑟发抖惊恐的看着闵夫人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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