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不由更看重苏锦秦朗几分,暗下决心在这件事上必定会更加上心。
只要这件事做成了,不愁不扬眉吐气、不愁别的村子不羡慕......
苏锦没想到,从里正家离开回家的路上,会碰到花小莲。
花寡『妇』被关进了祠堂后院深处,这辈子算完了,花小莲并没有事儿。
受花寡『妇』牵连,花小莲也觉面上无光,在家里躲着哭了几天,极少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门卖弄风『骚』了。
今日的花小莲穿了一身素青『色』的衣服,编着简简单单的辫子,发髻上粉的红的绢花也不见了,只用头绳系着。人也憔悴了不少,两只眼睛略有些红肿,看起来比之前倒是清丽了两分。
这就是个脑残花痴女,苏锦向来没把她放在心上,眼下见了她也谈不上什么同情。
她只看了花小莲一眼,便要走开。
谁知花小莲一个跨步挡住了她,看向她楚楚可怜:“姐姐!”
分明知道她心里怀揣着什么心思,听了这声“姐姐”着实叫人膈应。
谁跟她姐姐妹妹来着?
苏锦似笑非笑道:“别叫姐姐,你还是叫我嫂子吧!”
花小莲本就发白的脸『色』更白了,眼眶一红,可怜兮兮道:“姐姐,我——”
“不好意思啊,我还有事要忙,告辞了!”苏锦打断她的话,强硬的从她身边走过。
花小莲想要拦她,也要看她乐意不乐意。
既然她听不懂人话,那也没必要听她废话。
“姐姐!”花小莲拦不住苏锦,急忙叫了两声苏锦也没理,她不由得坐在地上,捂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苏锦脚步顿了顿,翻翻白眼,走的更快了。
眼不见为净。
是亲母女一点没错!这撒泼的劲儿真是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嗯,自己与她路上相遇了,结果自己走了,她坐在那里委屈的呜呜呜,可不就是被自己给“欺负”了嘛?
不用问不用说,光脑补就是一出好戏。
若是以往,指不定有热心肠的出来打抱不平了,可惜,今儿她注定要失望。
她娘干出那种伤风败俗足以浸猪笼的事儿来,她又能好得到哪里去?如今村里头不说人人避着她、但也绝不会有人主动上前去关心她为她撑腰做主。
不指指点点,或者笑嘻嘻的问她两句“你娘干出那样事来你就一点没发现”、或者“你到底知不知道呀?”就算好的了。
果然,花小莲坐在地上捂着脸呜呜呜的哭了好一阵也没有半个人影上前询问一句“怎么了?”,反倒她分明听到有脚步声传来,可那脚步声却转了个弯不知道往哪儿去了,花小莲失望极了。
再哭下去就没什么意思了,花小莲一抽一抽的抹掉眼泪,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抬头朝苏锦秦朗家的方向望了望,眼底掠过一抹狠意,喃喃低语:“我要嫁给朗哥,我一定要嫁给朗哥,苏氏,别想拦着我......”
苏锦回到家里,瞧见秦朗,瞪了他一眼。
秦朗被她瞪得莫名其妙,上前扶着她的双肩,目光温润含笑:“阿锦怎么了?”
“还不是你,”苏锦闷闷道:“我从里正家回来的路上,那朵白莲花又拦住我了,一口一个‘姐姐’的,呵,她想做我什么样的‘妹妹’呀?不怪你怪谁?”
苏锦每每在他面前提起花小莲都称之为白莲花,秦朗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顿时也无语,还有点厌恶恶心,忙笑道:“这怎能怪我?乖阿锦,白莲花是白莲花,与我何干?再见她不理会就是!”
没了花寡『妇』助阵,花小莲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秦朗还真没把她放在眼里。
不过,想想之前苏锦差点就叫花寡『妇』和潘胡给算计了,他心里依然没有全部放下来,柔声道:“我寸步不会离开你,谁想做什么都不成!”
苏锦自然知道秦朗对花小莲的厌恶甚至并不比自己少,不过是心里头气闷发泄两句罢了,说出来了也就罢了,又笑着跟秦朗说着下午进山一趟的事儿,看前两日设下的陷阱能否有所收获,正好明日进城还可以给林老大夫父子和许溶月都带些去。
秦朗更巴不得她不提白莲花那一茬,顺着她的意思道:“下了好几处陷阱和圈套,用的是特意炒制过的诱饵,放心吧,肯定会有所得......”
用过午饭,两人出发。离了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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