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款冬她们说的,该我找方嫂子你算账才对,你倒先找上门来了!我劝方嫂子收敛些吧,我家的丫头贱不贱的也跟你家没关系,我们家更没有什么少爷不少爷的,方嫂子以后别『乱』说话、更别『乱』教孩子!”
众人哄的就笑了起来,七嘴八舌打趣方氏。
方氏又气又怒,“我儿子叫她们打了总是事实吧?你敢赖?”
苏锦:“那是他活该,你想耍赖撒泼尽管来,咱们村里也越来越不像样了,泼『妇』耍赖挺多的,不知道里正伯和村老族老们会怎么说呢?”
方氏心头一跳,气焰顿时矮了半截,众人想起花寡『妇』,纷纷醒神,七嘴八舌的劝起方氏来。
“小孩子家打打闹闹不正常嘛,不值得大惊小怪呀!”
“可不,这不也没怎么样吗?”
“要我说辉哥儿的确太皮了,我侄儿前一阵还叫他掐了,胳膊上老深的印子,都呛血了!这不弟妹再也不许他同辉哥儿一块玩了。”
“小孩不懂大人还不懂啊,方嫂子还是先教教自家孩子吧!三天两头跑人家秦朗两口子家里闹,何必呢?”
“嘻嘻,别不是嫉妒吧?”
“嫉妒?我看怕是后悔啦,哈哈哈!”
“......”
花寡『妇』那事儿才过去多久?村里这会儿要是再出一个泼『妇』,村里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不得说小河村专出泼『妇』,全都是些无赖,他们村里的里正、村老族老们也太不中用,这都管不了......
以后哪个好人家还肯把自己闺女嫁过来?
方氏又气又恨又恼,想起花寡『妇』到底也不敢再闹了,却是反手一巴掌朝辉哥儿打去,打得辉哥儿一个趋趔“嗷!”的哭了起来。
方氏见状心疼,越是心疼又越是气恨,心里头一股邪火发作不出来,抬手又给了辉哥儿几下,一边打一边骂:“谁叫你没脸没皮成天惹祸?往后见了人家还不给我有多远躲多远,谁叫你去招惹人家?人家金贵着呢,是你能招惹的?小兔崽子!我打死你、打死你!”
辉哥儿哇哇的哭,一边哭一边挣扎,被方氏揪着用力一推差点跌倒在地上。
众人见了连忙去拉,更看不过眼,纷纷数落起方氏来。
方氏冷笑,尖声尖气:“怎么着?我教训自家孩子也不成啦?”
她睨了苏锦一眼,见苏锦神『色』平静、云淡风轻站在那里,完全无动于衷,不由更气了,揪着辉哥儿胳膊一拽一推用力往苏锦面前推去:“这小兔崽子不是欺负了你家丫头吗?来,你打他!你打死他算拉倒!”
款冬等三个小丫头哪儿见过这种泼『妇』架势,目瞪口呆。
苏锦瞟了方氏一眼,“方大嫂何苦呢?既然方大嫂已经动手了,这么有诚意,我哪里还好意思做什么?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不过,孩子是要教的,光靠打可不行。方大嫂回头还是好好的教教孩子,免得哪天惹出大事故来!天不早了,我们也该做饭了,方大嫂也回去吧!”
众人见方氏如此行事,无不心里鄙夷,听了苏锦这话,也都纷纷说着要回家做饭了,三三两两都散了。
苏锦带着款冬三人回身进了院子,将院子门关上。
方氏气结,呸呸骂了几声,黑着脸揪着辉哥儿胳膊气呼呼拽着回家去了。
次日,赵大山把陆小怡送回了城里。
秦朗进山里打算猎些野味回来,牵着那匹瘦小的马儿一起去。
苏锦原本想跟他去的,转念一想自己和他这趟去繁城太久了,拉下了许多时日没有教款冬、半夏医术,纠结一番,遗憾的放弃。
秦朗笑,说道过几日这马儿养一养也能骑了,到时再带她去,顺便还能骑马,苏锦十分高兴的答应了。
这日上午,苏锦在家里考核了款冬、半夏一番,布置了新的任务,下午带着两人去村子周围山岭上采『药』。
中草『药』与别的不同,每个时节都有每个时节适合挖采的,对于像款冬、半夏这样的初学者来说,系统的学习与实践一样重要。
苏锦这会儿也没法给她们找教科书去,每学习几种『药』材,除了让她们背下来习『性』特征『药』效等,除了去医馆的时候让她们看看成『药』饮片,能在山野间亲自采摘到活体最好不过了。
款冬和半夏去寻找『药』材,苏锦则坐在山坡上等着她们。
时已七月中旬,虽然是下午才出来,天气依然炎热,苏锦便坐在一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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