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腰一软,双腿也发软,身体抖了抖脚下一个踉跄,轻轻挣了挣结结巴巴道:“放、放手呀!”
都上岸了,还抱着她干什么?还捏、还『揉』,过不过分?
她的语气三分慌『乱』失措三分娇嗔,还剩几分透着强做的镇定,秦朗莞尔,反倒双臂一收将她紧紧圈抱在怀中、令她整个人几乎贴在自己身上,声音低哑微沉:“阿锦,我们是夫妻。”
他的气息喷在她脖颈间,酥酥麻麻痒痒,苏锦脸上爆红,且有些晕,心说夫妻什么夫妻,明明就是假夫妻!
回过神自己这想法怎么倒像抱怨幽怨似的,苏锦更觉心虚不好意思了,脑子里一急一『乱』,脱口来了句:“那你想干什么?”
秦朗忍俊不禁大笑,他想“干”什么她不知道吗?
苏锦恼羞捶他胸口:“不许笑!”
秦朗唇角依然高高翘起,深邃黑沉的眼眸中更是盛满笑意情意,大掌顺势包裹着她柔软纤细的小手,温软柔滑,心神微『荡』,不觉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我没笑,我是心里喜欢、高兴。”
苏锦心里一甜,眉眼间强作的恼意如春水化开,努力压下欲翘起飞扬的唇角,“好容易出来玩一趟,走啦!”
秦朗忽然扣住她后脑勺,俯身有几分霸道的吻住了她的唇。
女子因大感意外而娇呼,却被男人将所有声息皆严严实实堵了回去,只剩下任由予求予取。
两人拥吻许久,半推半就也变成了相拥缠绵,分开时苏锦双唇如炽烈盛开的玫瑰般嫣红微肿,双颊似火,眸含星辉,轻轻的喘息声每一息都透着娇媚。秦朗目光幽深,忍不住又俯身下去。
“别!不、不要啦!”苏锦小手轻轻抵在他胸前身子往后轻仰,这家伙吻起来是真狠,恨不得把她吞吃入腹的架势,想想将来,苏锦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
秦朗低笑,“好,今日不要了。”霸道强势、倾压而去的气势蓦的收起,他怜爱的轻轻吻了吻她的眉眼脸颊,细密温柔。
苏锦轻笑着推了推他,抬手理了理发髻,拉着他往前:“走啦!”
秦朗一笑,反手大力握住了她的手,领着她往茂盛的芦苇中而去。
这儿很好、很清幽清净,两人可以好好的在这待上一天。
这一带生活的水禽很多,不独是野鸭子。
一路走去,不时可见各种在觅食的水禽,基本上都是苏锦叫不出来名字的。
受了惊,一个个发出惊叫尖叫声,或飞或跑逃窜而去,原本清净的芦苇『荡』中一下子热闹起来。
苏锦看的眼花缭『乱』,兴致勃勃。
跟着秦朗穿梭而过,拂开眼前一片茂密的芦苇,前方霍然开朗,是一片开阔的浅池,一群野鸭子在欢快的游泳嬉戏,阳光照耀下,羽『毛』泛着亮光十分鲜艳,满塘热闹。
秦朗的准头极好,弄出动响,野鸭子受惊嘎嘎惊叫着扑腾飞起,秦朗手中石子破空而去,连发两次便有两只野鸭被击中跌落在不远处的芦苇中。
苏锦惊叹叫好的同时,心里也有些疑『惑』,她家相公这份本事也太厉害了些。
不过想想他在秦家自幼受欺负,没有几分额外的本事可以打打牙祭填饱肚子,早就不知被欺负成什么样了。
不是还有放养倌生怕走失羊而被地主老爷狠罚学会了看脚印追踪、最后练出追踪绝活的吗?
想来她相公也属于这种在压迫中爆发的类型吧?
现猎杀的野鸭就地清理出一片干净的地来,就地剖杀烧烤,烤得黄金油亮,香味浓郁,苏锦食欲大增,忽然觉得,眼前的烤鸭比她所思念的烤鸭必定要美味得多!
谁知两人还没吃上,便听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来,秦朗刚一怔,便听到顾云铮和明世子呼唤的声音。
苏锦诧异而笑:“他们怎么来了?”
秦朗脸都要黑了:他们来干什么?
明世子和顾云铮、明松已经来到了跟前,顾云铮欢快的叫着“秦大哥、嫂子!”蹦过来,明世子则抚掌大笑:“原本还想这么大一片芦苇『荡』上哪儿找人去,顺着香味比什么都快!我们来的正巧,好香的鸭子啊!”
苏锦招呼他们坐下,笑问道:“可不是巧,明世子怎么会跟云铮一路?”
明世子坐下笑答:“今日本想约秦大哥出城转转,许娘子说秦大哥与嫂子南城泛舟去了,我猜着多半在这,云铮恰好也想过来玩玩,我们便一路来了。秦大哥等会再替我猎两只野鸭如何?我祖母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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