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更不相信他们这么多位老大夫故意去为难一个素不相识的寡『妇』!
就算是苏锦,也没这么大的面子。
花寡『妇』却不依不饶,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吃了苏锦开的『药』头痛、心口痛,就是痛!不管怎么说,她就是一口咬定这方子有问题!
县太爷顿时不耐烦起来,冷笑道:“几位老大夫都说你身体没『毛』病,这方子也断断没问题,你却一口咬定方子有问题、吃了头痛心口痛,合着他们医术坏到如此地步?根本诊断不出你这病、也看不出来这么一个『药』方子的好歹?”
花寡『妇』脖子缩了缩,又开始带着哭腔嚎啕着道:“民『妇』不知道呀,民『妇』一个寡『妇』知道什么?可是民『妇』是真的吃了这『药』头痛心——”
“闭嘴!”县太爷听着这号丧一般的诉说心里更烦,惊堂木清脆一拍,沉着脸喝斥:“公堂之上岂容你样不成样哭哭啼啼?本官念你『妇』道人家不懂事这一次就算了,再犯定治你个藐视公堂之罪!有话好好说话,收起那副不伦不类的腔调!”
花寡『妇』吓得脸都白了,又羞又气。
她这一招可谓是百试不爽,反正她是个寡『妇』,她弱她有理。
为了让自己“弱者”的形象更加的深入人心、更加的起到“我这么弱你们怎么好意思欺负我”的作用,她一向来跟人吵架闹腾了,但凡诉说的时候都是这种嚎啕委屈哭诉的腔调。
至于旁人会不会听了更心软不好说,但必定是不好意思再分辨争执了。
可没想到到了县衙,这怎么就成了藐视公堂啦?
那惊堂木重重一拍,衙役们水火棍齐动,低沉阴森、仿佛杀气腾腾的声音低喝着“威——武——威——武——”,花寡『妇』差点儿没吓死!
她是泼是赖没错,也不是完全不知好歹,至少藐视公堂的罪她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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