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秦朗家新建的那大院子大房子,比自家的可要好太多,想到那几个下人恭恭敬敬的对着自己叫一声“老夫人”,花寡『妇』也不由得『露』出笑容,轻轻拍了拍花小莲:“好好,娘就知道你这丫头是个孝顺的!”
花小莲笑嘻嘻道:“那当然了,您可是我娘!”
第二天一大早,花小莲急匆匆的跑去宋五叔家,路上恨不得穿过整个村子,还没到宋五叔家,半个村子都知道了:花寡『妇』昨天叫苏锦给气得心口疼、头疼、一夜都没睡好......
说什么的都有,有说花寡『妇』活该的,也有说苏锦太得理不饶人的。
但无论怎样,总归叫人重新认识到,花寡『妇』是个寡『妇』啊,再怎么样也是孤零零一人,母女俩相依为命,挺可怜的。就算她做事有点过分那也算了吧,何必跟那孤儿寡母的人计较呢?
宋五叔当然配合无比,拎着破破烂烂打了好几个补丁的医『药』箱,好像花寡『妇』下一秒就要断气等着他去救命似的,与花小莲两个往花寡『妇』家飞跑。
又是开『药』又是抓『药』,宋杨氏更是嚷嚷的恨不得满村里都知道,说花寡『妇』如何如何可怜、如何如何一夜之间憔悴了多少,整个人瞧着都没了精神气了,头痛心口痛,哭的眼睛都红肿了......
怎么有人就这么恶毒、这么刻薄、这么狠心呀,欺负孤儿寡母,是要天打雷劈遭报应的呀!
这些话传进苏锦耳中,苏锦冷冷一笑,只一句:“谁知道她是不是装的!这种事人家可熟练的很呢!”
这话传开,众人哈哈大笑,除了极少数个别之外,也就没人再理会这事儿了,并且隐隐的还觉得有些痛快。
要知道那天花寡『妇』装晕,叫苏锦立刻戳破的事儿大家都亲眼所见的。
而且从前,花寡『妇』一跟人吵架动辄嚷嚷这疼那疼、委屈哭的眼睛红肿、精神恹恹也不是头一回了,村里好多人都吃过她这种亏。
大家早就心里隐约猜着她是不是装的,但这话没人敢说出来。
毕竟没人是大夫,空口无凭。
没证据这话说出口,就是欺负寡『妇』人家,那寡『妇』人家非得跑来拼命不可。
但苏锦不一样,她是大夫,并且,当众戳破过花寡『妇』装病,她有资格说这话!
花寡『妇』本来是想给苏锦添堵,没想到最后反倒给自己添了堵,气了个倒仰!
这回是真的病了,胸口仿佛萦绕着一腔闷气,上上不来下下不去,郁结其中,胸嗝间隐隐作痛,一起身脑袋就发晕,连饭也吃不下去。
这下子,花小莲慌了神,慌忙又去请宋五叔。
宋五叔其实连脉都不太会诊的,凭着多年的行医经验,好歹也能看出三分,他明白花寡『妇』这是心病,是真给气着了。
这气着了除了自己想开些,这怎么治啊?
宋五叔当然不会明白着说自己不会治,只说这情形严重了,什么气血两亏、什么五脏不调,说是自己手里的『药』不多,让花寡『妇』赶紧进城里医馆去看看顺便抓『药』。
花寡『妇』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她对自己这条命可珍惜了,第二天赶集日带着闺女进城。
少不了又在村里人面前刷了一波存在感,各种表示自己病了,被苏锦给气坏了。
她是真的被苏锦给气坏了啊!那天被她痛打了一顿,在里正他们面前也被她气了一场,后来装病是想恶心恶心她,结果算盘又落空!
这几处添做一处,要是再不气,那她就不是人,而是神了!
可惜,她装病装气的前科太多了,她说这话,众人的目光都是怀疑的,根本没人真的相信她。
花寡『妇』当即就感到眼前一黑、头阵阵发晕,气急败坏道:“我是真头疼心口疼,要不上城里医馆去做什么!你们怎么都不相信呢!”
众人眉头一跳,相互交流个眼神:哎哟,这本钱下的大啊,请宋五叔看看还不够,还跑城里医馆去啦!哎,人家有钱嘛,也难怪......
“信信,我们都信,城里医馆医术更好,去看看放心!”
“是啊是啊!”
这哪里是信啦?根本就是敷衍!
花寡『妇』胸口剧烈起伏,好像更气了。
这时有人忍不住道:“苏氏不是在林家医馆做事吗?你去林家医馆,就说跟苏氏一个村的,没准儿能便宜点!”
花寡『妇』现在最听不得“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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