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出苏锦将宋五叔怼了回去怼得俏皮,忍不住都哄笑起来。好些人还忍不住打趣了宋五叔两句。
宋五叔又气又恨,一张老脸涨得发红,冷笑道:“你既然这么厉害,怎么先前又流落到咱们村头破庙里头弄得半死不活?真有本事在哪里寻不到一碗饭吃!”
众人脸『色』顿时一变,全场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除了花寡『妇』那样的人称意面『露』得『色』,大多数人都忍不住暗暗皱眉:这宋五叔说话也太刻薄了些,至于这么揭人家痛处吗?
秦朗目光骤然锐利,抬眸冷冷朝宋五叔盯了过去。
宋五叔一滞,心脏仿佛有瞬间停止了跳动,如坠冰窖心头冰凉。
苏锦目光也染上了一层冷意,挑眉淡淡道:“谁没有个倒霉的时候呢?比如命中该有那么一道坎,再比如,招小人总被人没事找事的挑衅!”
说着后一句话的时候,苏锦的目光就这么明明白白的瞧在宋五叔的身上,小人,就是他!
宋五叔气得发抖,想要反驳回去,那自心底蔓延的凉意挥之不去,仿佛冻结了唇舌,愣是叫他没来由的心生怯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秦朗握着苏锦的手冷冷看着宋五叔道:“我媳『妇』之前受苦了,她也是个可怜人,您是长辈,何必揭人疮疤?这么说她,于您又有什么好处?”
众人纷纷窃窃私语小声议论:可不就是?这么揭人痛处,又有什么好?谁又敢保证自己没个倒霉的时候呢......
秦朗握着苏锦的手紧了紧,深邃的眼眸中情意满满而坚定,温柔的神情满得要溢出来,柔声道:“如今你嫁了我,我会尽我所能护着你,断断不会再教你流离失所、无依无靠!”
苏锦眼眸中仿佛『揉』入了星光明亮粲然,点点头笑开了眉眼:“我知道!所以那些无聊的话我都不会理呢,嫉妒罢了!时候不早,我们走吧!”
车夫哈哈笑道:“是是,秦爷、苏娘子快请上车吧,东家还等着两位呢!两位的感情这么好,真是叫人羡慕呀!”
苏锦和秦朗笑着上车,车夫吆喝一声调转车头,很快便离了小河村。
众人唏嘘羡慕着,三三两两的议论着很快也散去了。
花小莲咬着牙低骂一声“狐狸精,不要脸!”,恨恨跺脚,扭身便跑了。
宋五叔也憋着气回家了,原本那么说,不过是想让那林家医馆的车夫对苏锦生出怀疑以及轻视来,回头在林老大夫面前说上几句,林家医馆还能要她苏锦?
没想到那车夫竟然还对他们两口子那么好,真是气死人了......
哼,一个十来岁的『毛』丫头,他还真不信能有什么好医术,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
这城里医馆的坐馆大夫是这么好做的?等着瞧吧!看她能做得了几时!到时被人赶回来,那才好看呢......
今日林家医馆十分热闹,许多人特意跑来看看这位治好了繁城东昌侯府世子爷的苏娘子苏氏到底长什么样。
可惜,特意跑来想要看热闹、看苏娘子的人注定要失望了。
因为苏锦虽然是坐堂大夫,但是却坐在后堂,并不在前边。
毕竟一开始就说好了的,她看诊的是『妇』人与孩童,在后堂也没什么不对。如此也能更好的保护『妇』人的隐私,让孩童也能在一个更安静、放松的环境中避免紧张。
林家医馆的招牌摆在那里,加上苏锦又治好过东昌侯府世子,证明了自己的实力,今日第一天坐馆,效果竟然比他们预想的要好很多。
苏锦刚坐下不到两刻钟,便有一名中年『妇』人进来了。
问的是经期头痛,每次一到经期,头左侧便会疼痛难忍、胸ru胀痛。这症状已经很多年了,这等私密病症,也压根没好意思看大夫,虽然打听了许多偏方,吃了不少『药』,却依然不能好。
长年累月受着这种折磨,虽然一个月就那么几天,可是每个月都来这么一次,换做谁谁也会觉得难以忍受。既然有女大夫看诊,试试看也无妨。
苏锦问了有无其他不适后,辩气『色』拿脉,心里便有数了,这问题是出在肝上。
用专业的话来说,就是肝郁气滞挟热。
苏锦当下执笔开『药』方:柴胡、白芍、茯苓、甘草半夏......
一边开方一边笑道:“大娘放心,这不难治,按照我开大方子抓上六付『药』,回去连续服用六天,一天一副,便可痊愈,下个月就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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