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弈太无辜了。
晚上下班,詹晓弈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刚走到8号楼的拐角处,就看见王红花等在她家单元门口,旁边还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
王红花打电话叫了保安,不一会儿,保安就来把人赶走了。
詹晓弈不想回那个令她伤心的家。
詹晓弈去花店买了两束鲜花,又到旁边的糕点屋,买了些外婆外公和爸爸妈妈爱吃的小点心,水果,买了一包纸巾,买了两瓶水。
她一个人去了墓地。
她细心地把外婆外公的墓碑和父母的墓碑都擦拭干净,献上鲜花,摆上糕点,摆上果子。
詹晓弈默默地坐在那里,她没有哭,她不想当着外婆外公和父母的面哭,不想让亲人为她担心。
天快黑了,她才从山上下来,路过酒吧,那里灯红酒绿,热闹非凡,处处透露着萎靡的气息,那里确实可以让人暂时麻痹一下,暂时忘记痛苦跟折磨。
在夜幕的掩映下,离酒吧不远的地方,有激吻的红男绿女。
詹晓弈紧簇着眉头,紧抿着红唇,一脸青涩,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进去。她觉得,那不是她应该去的地方。
詹晓弈又往前走了一会儿,她去了一家咖啡屋,要了一杯名字很好听的咖啡,安静地坐着。
也许,她根本就是一个庸俗的人吧!除了苦,她再没品出什么味儿来。
一直到咖啡屋打烊了,她才离开。
街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脚下碰到一颗石子,詹晓弈就低着头,一边踢着,一边往前走。
一个人躺在地上,石子踢到他的脸上,他哼咛了一声,坐了起来,感觉没什么,又躺下了。
詹晓弈上前去看,那人两只手上都是血,已经凝结了,不知道是占到了别人的血,还是他自己的手破了流的血,反正人已经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詹晓弈蹲下问道:“嗨!你家在哪儿。”
那人硬着舌头说:“没家。”
“你起来,这是马路,不能睡。”詹晓弈拉他起来,他走了两步,就直接朝马路中间走去,眼看着一辆车过来了,他又躺下去了。
随着刺耳的刹车声,司机摇下车窗破口大骂:“特妈的,找死啊?不要命了?两口子吵架,想死就去跳江啊!跳楼啊!触电啊!拿刀/片割/动脉啊!喝敌/敌/畏啊,别来害我啊!特妈的,畜牲。”
“我去你麻辣隔壁,呸!”一口唾沫吐在晓弈的身上。
晓弈又把那人拖到人行道上,找到他的手机,刚打开,就没电关机了。
他扶着一棵大叶女贞,吐的昏天暗地,胆汁都出来了。
吐完了,他又准备一屁股坐下去,晓弈把那人的胳膊放到肩膀上,连架带扶,拖着他,往前走了十几步,终是力量悬殊,两个人一起摔倒了,那人的胳膊肘着地,蹭破了皮,又开始流血了。
“帕嚓!嚓!嚓……”一声惊雷,震的地动山摇。一道闪电带着火光急冲直下,穿过刚才的那棵大叶女贞树,烧黑的树叶带着一股焦糊的味道,落在地上。
“帕嚓!嚓!嚓……”又是一声惊雷愤怒的炸响大地,似乎要把天和地劈成几瓣。
“哗啦啦……”的瓢泼大雨,瞬间就把人浇透了。
路灯的光在大雨中诡异的闪烁着。能见度越来越低。
詹晓弈心想,这人要是再跑到马路上去躺下。司机过来,绝对看不见他。等看见了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你家到底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我没有家,这里就是我家。”
詹晓弈想打110报警,下这么大雨,又打雷。她不敢打电话。
詹晓弈干脆把他拖回了家。
两个人磕磕绊绊,滚了一身泥水,进了家门。
詹晓弈家的卫生间太小了,没有浴缸。
她先烧上水,给自己换上干的衣服。
又把那人的外衣外裤/脱了,拿个大浴巾给他把身上的水擦掉,穿上苏锐的睡衣裤。
扶他靠躺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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