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无法反抗,只能任由对方的肆虐。
现在完全无法反抗,但并不代表安没有在思考如何开始反抗。
眼前的情况来看,从安建立的操控通道当中过来的并不是对方实体的某一部分,因为安没有感觉到一个主观的意识,而是只有不断蔓延,近乎毫无主观性的负面情绪。
那种其实无缘无故,然而自己一定会不断的找,而且最终总能找到一打各种风马牛各不相及原因的那种不安。
不过她也没有办法肯定在链接切断之前,对方到底在自己的体内到底侵染到什么程度了,有没有自己还没有感觉到的部分。
但她也没有时间细致的再去感知那些了,且不说面前还对着敌人,如果再这样下去她连自己的意志都要保持不住了。
是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把这个情绪癌症给根治。
就像其他所有的其他不安一样,这个东西肯定也有一个出发点,一个零号病人,一扇没有锁好的后门,一处结构薄弱的堤防。
迷宫,封闭,受困。
这是安眼前的线索,也是她能够从这个癌症当中感觉出来的仅有的东西。
……
唉。
看来灵魂也可以叹气,至少安刚刚就做了那样一件事。
这答案其实一直就摆在她的眼前,但她确实不想承认。
孤独。
虽然站在闹市里,但仿佛自己被透明的墙隔开了。
虽然在跟亲近的老友说笑,嬉闹,但所有的热情都只到皮肤下面3毫米处就为止了。
虽然跟那个人朝夕相处,但心里的一千句一万句话,一个字也开不了口。
真是受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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