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并没有出现,但是关于他的言语却一直流窜着。
“你们听说了么,那个轶心先生,白骏鸿,他也在这次的比赛里。”
一个坐在中间,贼眉鼠眼的小个子,这样说道。
“真的么,就是那个创立了行云道,这个国家第一个综合格斗流派,曾经力战三大格斗冠军的那个白骏鸿,他来了?”
靠左边的一个颇为敦实的年轻人,饶有兴趣的提出了这个问题。
“这,这么厉害的人也在这次的比赛里?”
原本坐在角落里的,一个身材并不壮硕的兽形,这样说着,凑了过来。
“有什么可怕,这里都是些特种携带者,那家伙不过是个普通人的老头,赢他还不是分分钟,而且他这么有名,我们正好那他开张,扬名立万。”
说这话的,是同样坐在更衣室中间,chì luǒ着满是伤痕的上身,举止夸张的一个年轻人。
“哼,菜鸡,叫得倒是挺响。”
“你说什么!”
出言挑衅的,是一个着装朴素而严整,左眼挂着骇人疤痕的中年人。
那个光着膀子的年轻人听到挑衅,本来转身就要开打,但是中年人仅仅是瞪了他一眼,那家伙就整个软了下来。
“现在先放过你,保存体力,一会台上让你好看。”
“切,还是个阉货。”
“腌货?”
中年人摇了摇头,不再理他。
那个光膀子也识趣地继续回到了之前的讨论,不再管这个家伙。
这时,这个房间里还有两个人,没开过口,一个是我,一个是在更衣室最尽头,身材比狗熊小点有限的另一个兽形。
打心底,我就觉得,自己不属于这个地方,所以我一个字也不想说。
那个家伙,又是为了什么呢?
更重要的是,那个老头,他怎么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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