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面,一个肤白貌美的妹子对面站着个面黄肌瘦的小个子,两人看架势是又要出事,那小个子手里也不知道拿的个啥,眼看那妹子正一步步往后退。
这还得了。
我连忙又一个箭步。
唉,我为什么要说这个又字。
果不其然靠近了才发现这个姑娘很面熟啊。
应该就是一两个月之内就见过。
啊,我想起来了。
看来,我跟路灯的八字,不太合。
五天以后啊,我再一次在医院里苏醒过来。
这一次伤还挺重,我打了好多石膏,好久都没能出院,我本来躺在病房里还琢磨着,这这回在医院里面住了这么久,再出去肯定遇不到那个姑娘了。
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天真了。
是时节,我正在医院的走廊里放风,那会天气不错,但毕竟是夏天,这条走廊又是开放式的,医院里的人嫌这边太晒,基本不会过来,我也就乐得享受一会一个人独处的清净,结果我这折腾的都快中暑了,才刚刚找到个稍微阳光不那么刺眼的角度,还没把电动轮椅刹稳,就只见走廊另一头,两个矫健的人影一路火花带闪电朝我飞奔而来,后面的那个妹子身材姣好,面容娟秀,还有点眼熟……
我的个姑奶奶!
都追到这里来了!
但是我这会四肢里面三个都还上着石膏,浑身上下就一张嘴还利索……
说时迟那时快,我只见看到跑在前面的那位一个跨栏动作越我轮椅而去,我正感慨这哥么这动作不输多年以前的传奇人物刘翔,正伸着脑袋转着头仰慕他利落的动作呢。
就咚的一声脑袋跟撞了砖墙一样。
怎么就忘了那女瘟神还追在后面呢!
半个月以后,一天夜里,我终于又苏醒过来。
她就站在我的床前,可见的位置也有好几处包扎,看来那一撞,她也没能全身而退。
“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
哎呀,扎了心了,睁眼不利,一醒来就碰到这瘟神。
但是当时情况,我浑身都是伤,只能任人宰割,想一想,看在她也擦破点皮的份上,就算了,毕竟我大人有大量。
“里个死分神,哦腮户想现到里。似里老似晃到哦好么!”{你个死瘟神,我才不想见到你,是你老是碰到我好么!}
就这句人不人鬼不鬼的话,我当时也是费了老劲了才从牙缝里挤出来。
不过她似乎并不在意我含混的口音,还更加咄咄逼人的问道,
“回答我,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只听见“咔嚓”一声房门被打开,紧接着就有一道明光撕裂了眼前少女的额头。
不!
不行!
你不能死!
我这么想着,眼前的一切突然变得模糊,如云烟般开始散去。
“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
等我回过神来,她又说出了这句话,刚刚的血腥一幕好像从未发生。
“意候!”{低头}
“嗯?”
“一猴!”{低头}
“什么……”
她俯下身来,凑近了我的脸。
白光如约而过,这一次,只撩走了她的几根头发。
随着一阵躁动,嘈杂的人声由远而近,她错愕的退后了几步,走入了房间的阴影之中,像一个水中的倒影一样,变得模糊了起来,直到最后消失无踪。
但这并不是一场梦,这也不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
不过虽说是这事还没了结,那次之后吧,我确实也是享受一段安稳日子,挺久的没再见到她了。
然而见面是没见面,我心里可一直没有忘记最后一次见面所发生的事情,那天之后很久,我一直都在做着她在我面前被杀死的噩梦。
那个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到底是谁?
是谁想杀她?
为什么有人想杀她?
为什么我会一直遇到她?
这些问题萦绕在我的脑中,久久不愿散去,但是要说起来,这种东西,对于我这种普通人,果然还是夸张了。也许这会是个好时候去把路灯数清楚呢……
嗯,对了,这种事情,如果问问看弟弟,或许能够有什么突破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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