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窦建德对自己的要求略有放松,和属下也有了些距离。
而就在今天,在这伤兵营,一干将士们感觉当初那个和蔼可亲的大当家的又回来了,一个个很是激动,纷纷说道:“陛下严重了,现在正打仗呢,吃些苦不算什么。”
“陛下操劳国事,我们这算得了什么,陛下不必难过。”
......
窦建德擦擦眼泪,道:“新柳军的凌军师打算带着你们前往颍川疗伤,可...”
窦建德吸了吸鼻子,“可朕不放心呐,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外头哪有家里好?朕舍不得你们去寄人篱下啊!”
说着,窦建德回身对着凌敬一揖到地,“凌军师,借给朕一些粮食和伤药吧,朕求求你了!”
这些伤兵见自家圣上为了他们折节求人,一个个非常感动,“陛下,我们没事,咬咬牙就过去了!”
“是啊,陛下,咱们用不着不求人。”
......
凌敬哪敢受窦建德大礼,急忙让过一旁说道:“陛下严重了,凌敬愧不敢当!”
“陛下爱兵如子,好生叫凌某佩服,回去某就安排运送事宜,请陛下不必担心!”
“唉,某见这些兄弟受苦,心里也是难过紧,我看这里人手不足,就从新柳军里挑些医护兵一块儿派过来吧。”
“如此...如此...”窦建德竟喜极而泣,“如此朕谢过凌军师了!”
唉,凌敬也不得不暗叹,窦建德确实不好对付,说道:“陛下严重了,事不宜迟,凌某这便回去安排。”
随后,凌敬便离开窦建德大营匆匆赶回颍川。
三天后,新柳军两千人押送第一批粮草赶往窦建德大营,同时又抽调了大约二百名医护兵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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