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丫头抱来了一个箱子,但是她却说找不到钥匙了。
“少爷,这个箱子里应该就有少夫人的那把梳子,可是奴婢却找不到钥匙,这可如何是好?”
年轻的丫头抱着那个木质箱子有点无措。
“钥匙找不到了?”臻公子接过那个木箱子,摆弄了片刻,又将它递给了叶锦瑜。
“确实需要钥匙,你们有谁知道少夫人把钥匙放在哪里了吗?”
然而却没有人的,他们只能摇头。
叶锦瑜摆弄着箱子,“竟然没有钥匙可以打开那就直接劈开它怎么样?”
叶锦瑜的手按在盖子上随时准备动作,看的臻公子一阵心惊。
“别,这是我妻子留下的遗物,让我再想想钥匙可能在哪里。”没道理只有箱子没有钥匙啊。
“小芝,这是你收的你想想钥匙可能被少夫人放在哪里了?”他不怎么管家里的事,对于妻子喜欢把东西放在哪里也不了解,真是惭愧。
叶锦瑜虽然很想暴力砸开她,但是人家主人家都要求了,再加上这样做似乎对死人不太尊敬,就只能先搁着了。
但是叶锦瑜还是希望可以早一点打开这个箱子。
“臻公子,你妻子有没有送给你什么东西,说不定钥匙早就给了你但是你却没注意。”
既然钥匙在屋里找不到,也没有陪葬,那么有没有可能在她已经给了自己的丈夫了?
叶锦瑜觉得这个可能性还是蛮大的。
“这……我想想可能在哪里。”臻公子记得自己的妻子送了很多东西给他,钥匙在哪里还得想一想,找一找。
这时候臻公子就开始感慨了,自己妻子送了那么多东西给他,而他了,似乎就没有送过她什么像样的东西,即使经常说想要什么就自己去买。
可是送礼物送的是心意,他连陪伴她的时间都没有多少,空闲的时间都去陪娘亲了,现在想来真的是辜负了她了啊。
也亏的自己妻子和母亲相处的不错,不然他就更对不起自己妻子了。
他又去书房将自己所有的可能装着钥匙的东西检查了一遍,却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按理说那个钥匙应该是在那天妻子见过鬼上身的大舅子之后才送给他啊。
可是在那之后送给他的几样东西他都检查了,就是没有发现啊。
“找不到。”臻公子有点颓废,眉宇间可见忧愁。
他知道若是真的找不到了,妻子的遗物可能就保不住了。
他不可能因为死去的人的东西而置这些活着的人的命不顾。
“你腰间的香囊是不是你妻子送你的?”叶锦瑜已经好几次大量过那垂在臻公子腰间个香囊了。
臻公子爱惜的抚摸着那个香囊,眉间似有怀念,“这是我妻子在新婚的时候送给我的,如今已经两年多了。”
想起了那时候的场景,臻公子既甜蜜又苦涩。
往日的恩爱历历在目,可是佳人又去了哪里?
为什么他会有这种不幸,为什么他要失去抚养了他数十年的母亲,为什么他会失去与他琴瑟和鸣的妻子。
他前世造了什么孽吗?
“能不能将这个香囊拆开,我总感觉我们要找的东西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叶锦瑜的感觉经常很准,又经常没感觉。
此时她就是怀疑这个系在臻公子身上的香囊。
“你是说钥匙在这里面?不可能的,这香囊已经陪了我两年多了,不应该啊。”臻公子觉得这钥匙不可能在两年前就给他了。
“你不觉得这个香囊新的有些异常吗?两年了……拆开看看吧,香囊好歹还可以缝回去,箱子的话就拼不回去了。”虽然她会复原术,但是还是不要显摆了。
这时臻公子也感觉到奇怪了,看看这香囊,依旧如同当年他妻子送给他的时候一样新。
以前不是没注意到,但是他以为那是布料好的原因,还有那时候的欢喜多过疑惑,于是就忽略了。
“那好,拆开吧。”他小心翼翼的将腰间悬挂着的红色香囊取下来。
小芝接过亦是小心翼翼的拆开。
没想到叶锦瑜一猜即中,那钥匙果真在这个香囊里。
等将香料刨开,那把看着像木头制作的钥匙才映入眼帘。
“木头做的钥匙?真是奇怪?”叶锦瑜活了那么多年还没有见过用木头做的钥匙了。
她伸手取过,入手的质感也是木头,但是她一接触就知道了这木头果然不同寻常。
“应该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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