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真的会是他们想的那样吗?
第二日,肖母也是失望而归。
她今天去见了肖语蓝,本来是好脸好面的找她借。她说的借,又不是不还,而肖语蓝还是明里暗里的讽刺了她一翻。
“你那妹妹……我真的是说不过。”肖母拿着帕子哽咽道。
肖锶瘫在椅子上,他就不该抱希望的,自己的妻子是什么性子他还不知道吗?怎么可能劝服的了自己那个能说会道的妹妹。
“相公,我们去钱庄看看能不能借来先将那里还上。”肖母一语惊醒了他。
对啊,还有钱庄,虽然说钱庄借钱也有利息,但是不至于要他的命啊。
可是之前他为什么没想到这个办法?
也许是人下意识的就只选择了那种不劳而获和不需要负担的方法。
但是到了钱庄,钱庄的人也不借钱给他们。
“走走走,你们还真是狮子大开口,那破宅子值多少钱,你们竟然还想借这么多。真当我们钱庄是做慈善的?”两口子直接被轰了出来。
“相公……”肖母又是要哭不哭的。
此时肖锶正心烦了,见他这个样子不仅没有心情安慰,还一把推开了她。
钱庄不借钱给他们,那个白眼狼妹妹也不拿钱给他,他到底该怎么办啊。
肖锶第二天还是又去了叶府。
即使知道希望渺茫又如何,那是唯一的生路啊。
肖锶厚着脸皮天天上门,每一次都是被赶出来。
看到外面都盯着他看的行人,肖锶羞红了脸,但是此时脸面哪有命重要。
直到后来叶府关闭了大门,他只能在大门外徘徊。
时限马上就到了,可是钱还是毫无头绪,肖锶只能硬着头皮去求许如阙再宽限几日。
“管事的,能不能再给我点时间,我……我实在是弄不来这么多钱啊。”肖锶卑躬屈膝,就差跪在地上求了。
文人的气节哪里有命重要啊,况且他以前在别人面前那副样子都是装的。
“肖老爷啊,我都给了你多少时间了,你说说,你怎么还要宽限。”许如阙可不是心软的人,而且在这里赌的能有几个是好的?
“可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啊。我那妹妹现在如今已经不管我死活了,一分钱也不愿意给,我说借,她也不借给我。”
“那是你的事,我可管不了,我只等着你还钱了。当然……想让我再宽限你几日,也不是没有办法,给我打。”
许如阙毫无预兆的就叫人打他,肖锶一时反应不过来就已经被压着趴在了地上。
直到腿上的剧痛传来,他才开始哀嚎。
“别打我……别……不要,管……管事的,你不是都说再宽限我几日了吗?”
许如阙淡然的喝着他的茶,“这就是在宽限你几日的代价,你以为我会平白无故在宽限你几日?”
“我……”之前确实抱着一种侥幸心理,如果要他的命他们只是说说而已了?但是此时他不敢了。
“那就再宽限你三日吧,若是三日后你还没有弄到钱,那就把你另一条腿也打断。”许如阙毫无愧疚的看了看拖着一条腿趴在地上的肖锶。
“我再给你出个主意,你那妹妹不愿意给你钱,你怎么不找你妹夫?你妹夫那样的人应该比较好面子吧,你就当着众人的面找他,他应该也不好不借给你。”
让人把他扔出去钱又给了他一句提醒,只是这提醒究竟是好是坏……
肖锶拿着捡来的棍子拖着断了的左腿龇牙咧嘴的回家,此时连饭都吃不起了,哪里有钱去看大夫啊。
回到家,肖锶和肖白莲已经准备吃饭了。准确的说肖白莲早就在吃了,只是一边吃一边嫌弃。
这几日的饭都是肖锶腆着脸去找左邻右舍要来的,基本上是剩饭,都不怎么好。
看到残了一条腿回来的肖锶,肖母大惊失色,跑过去就要问,却被肖锶躲开,他饭都不吃头也不回的会了房。
肖白莲:“活该。”
她这爹终于因为赌遭受到报应了吧。
“白莲,别这样说,他是你爹爹。”肖母不赞同,开口就教育自家女儿。
肖白莲:“爹爹,他为我这个女儿做过什么?如果不是他,我们就不会连饭都吃不起,你也不会去要饭。”
肖母被她说的又红了眼眶,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为什么会这样,当年相公明明那么好,为什么会成了如今这样。
还有女儿也变了,呜呜呜,是不是她哪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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