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画里面的人其实都长的差不多,不知道为什么其他人还可以靠着画像辨别人了。
不过这幅画像倒真让我找到了那个祭司,以为无论是画里还是画为,这家伙都端的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他那笑,贱兮兮的。
这人可不就是桥上那穿着紫色锦袍的男子吗?话说他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都不累吗?
我跟师傅说我应该已经找到了祭司了,但是他今天并没有穿着金光闪闪的衣服啊,虽然画里确实穿着俗气的金光闪闪。
收了留影石,我朝着桥上走去。
“祭司,你不累吗?”他这个姿势已经保持了快一个时辰了吧,我记得我还没来他就在这了。
他转过头,微风拂过他的发丝,吹到了脸上,像一个……疯子。
“姑娘就是言絮儿吗?果然是如斯美人,真是让在下心驰神往。”
我:“……”为什么高高在上的祭司不仅仅是一个疯子还是一个huā huā gōng zǐ。
“你这么久都没有动,不累吗?还有,笑了这么久你的脸不僵吗?”我很好奇,这人是怎么做到坚持了这么久维持一个动作还笑容丝毫未变的。
这下他不僵的脸也僵住了,“絮儿说笑了,我才来没多久。”
我皱了皱眉,“那你是迟到了?”
他急忙解释,“不不不,我其实早就来了。”
“那你说谎了。”我耿直的说。
他这下是说什么都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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