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着急吗?可是荆南出了什么事?”
朱厌摇了摇头:“回洛阳总归还要路过襄州的,到时候就多住几日。”
瑟瑟知道朱厌的性子,她做的决定,谁都改变不了,也没有强留:“那你答应了,到时候一定要多住几日的。”
“放心,我答应你。”
襄州的清晨,一队马车撞进了朝阳里,远远的看着就像笼罩在光晕里。
瑟瑟不错眼地盯着那辆马车,直到完全看不见踪迹了才垂头抹泪。
李寰在一旁揽过她的肩膀:“幸好这些年没有亏待你,否则不知道姑姑要怎么收拾我。”
瑟瑟被李寰的话逗笑了:“原来你是因为怕姑姑,所以才对我好的?”
“不是,不是,是我心甘情愿。”
......
马车里,气氛也有些伤感,直到出了城门,朱厌才放下车窗帘子,眼神黯淡。
佘洵有些心疼:“去荆南到底什么事,其实不必如此着急的,我们可以在襄城多盘桓几日。”
朱厌抬头看向佘洵:“挺着急的。”
佘洵不确定到底是什么事,朱厌没有说,他也没有问,只是轻轻揽过她的肩膀:“行,你要去哪里我都跟着你。”
“好。”朱厌靠在佘洵的肩膀上,一抬头就能看见他满头的白发,透过这些白发,她几乎能看到佘洵的五脏六腑,佘洵没有希夷先生的功力,头发白了,五脏六腑坏了,都无法修复,只能慢慢枯萎,凋零,这让她如何不着急。凡间的日子很短又很长,如果没有了他,往后的日子与她就和西王母一样,如镇压,如流放。所以,她要留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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