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看着端着杯子,对着热水吹气的马朵朵,还是不敢相信这个看上去柔弱的小姑娘是柳大师的助手。看着不起来,应该是有特殊的能力。
年长的男子清清嗓子,开始说起来,“柳大师,马小姐,是这样的。我们俩姓张,我是老大,这是我弟弟张老二。这个木料场是我们两兄弟开的。已经五年,虽然说开在着深山里,但是一直都很太平,我们本来是不相信......”
张老大咳嗽一声,接着说:“白天有五个工人。晚上就一个老李头守着。一个月的一天,老李头突然给我打电话,说他不做了,要马上走。我好说歹说让他再等两天,至少等我先招到替他的人,他都不愿意,宁愿最后一个月工资不要,也要马上走。”
“这木料场没啥好偷的,都不是贵重的木料,拉着费劲,谁偷这个啊。设备值钱,那也运不走啊!放了几天没人看守,还是不放心,怕有人故意搞破坏。就叫我侄子,”张老大指了指张老二,说,“就是老二的儿子,先在这里守两天。”
张老二接过话头,讲了起来:
“我的儿子,小名小混儿,平时根本不会来这。那段时间在城里和人打了一架,招惹到不好惹的人,天天缩在家里不敢出门,还想到外地躲两天。老大就让他来木料场守着,小混儿不小的人,也该帮家里做点事了。他开始也同意了,呆了三天就跑回了家,说什么都不肯再来。骂也没用,打也没用,他都不肯再来,还给我说木料场,闹鬼。”
张老二面露恐惧,最后两个字,说得很轻。
马朵朵满不在乎的喝着水,烫的她小口小口地吸着。柳贤也是一脸淡定。
张老二有些不好意思,接着说:“我以为是那混小子在这山里呆不住,一气之下就自己来守着。”
张老大拿出烟盒,抽了两支出来,对柳贤示意了一下,见柳贤摆手,就丢给张老二一支。张老二拿出打火机先给张老大点上,然后把自己的也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说:
“那天晚上,我觉得特别冷。但是这山里本来就比外面冷,也没多想。就想着,去拿点废木料,生堆火,能暖和点。我去拿废木料的路上,路过原木堆,听到‘呢、呢’的声音,我开始以为是夜猫子,也没在意。
在废木料堆那,我弯着腰选着呢,想拿大块好燃的。突然觉得脖子上有点凉,像是有人冲着我吹了一口气,特别明显。我头皮一下就炸了,从脖子开始,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整个后背都发麻。我慢慢的转过身,但是没有人,也没有野兽,什么都没有。
柳大师,不怕你笑。我也四十好几的人,大风大浪没经过,也不是孬种。但是那天晚上,我是真害怕了。随便抱了点木头,准备回来。路过原木堆的时候,又听到那种奇怪的声音。
这回我仔细听了一阵,那不是夜猫子的声音,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说着‘冷......冷......’。我跑回办公室,看着灯光了,胆子又大了些,就不敢出门了。生了火,却还是冷得很,越烤越冷,像是冷到了骨头里,手脚都僵了。”
张老二说着,搓了搓自己的手。马朵朵也跟着搓着手。
“一晚上没睡,捱到第二天,我看着太阳升起来了,又觉得没什么了。正想着,就听到工人们在堆原木那块儿叫我,我过去的时候,他们几个正看着原木,相互说着什么。
我过去一看,那么粗大的一根原木上,都是抓痕,树皮被抓得横七竖八,有些都抓到了木头上。工人们都有些害怕的样子,我只能给他们说都是野兽抓的。但是现在哪里有什么野兽。就算是野兽,也不会去抓木头啊。”
张老二不再说话,低着头抽烟。
张老大接着说:“老二给我说了这件事。我们把那堆木头搬开看了,里面除了木头,其他别的什么都没有。后来就叫工人轮流守夜,有人也说听到了奇怪的声音,所有守夜的人都说晚上冷,冷得刺骨,怎么都暖和不过来。
木头上的抓痕,隔三差五的出现,有时多有时少,大家都人心惶惶地。前两天,一个工人切木头的时候受伤了,我觉得这事不能再拖,就请柳大师过来,给看看。”
柳贤面如如常,“嗯”了一声,问张老大,“那些抓痕,都是在原木上吗?”
张老大和张老二对看一眼,像是要确定一下,然后才说:“是的。”
柳贤又嗯了一声,对他们说:“你们先走吧,有情况,我通知你们。”
张老大和张老二站起身,客套几句,迫不及待的上了最开始停着的那辆越野车,离开了。
马朵朵还在不停的搓着手,柳贤问她:“冷吗?”
“嗯?冷吧,这应该就是冷吧。”
“怕吗?”
“不怕啊!马爷什么时候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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