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巴,眼神萎靡不振。
“在太上地宫中,你到底隐瞒了什么,给老夫一字不差的讲出来。”翁尚喝道。
叶玄叹了口气,重新审视了两人一眼,他们是自己在符宗中唯一可信的高层,接下来的行动事关重大,牵一发而动全身,自己身为知情人,有必要和盘托出,这时候也顾不得秘密不秘密了,反正就算亮出来,他们也拿不走。
手一挥,先把云正召唤出来。
云正一手拿着榔头,一手拿着錾子,本在玩弄石头,场景一变,立刻愣在了原地,抬头看到了翁尚两人,赶忙行礼。
翁尚惊道:“你,你怎么做到的?”
“秘密!”叶玄道。
“如果和司马长老有关,那就不是秘密,如果不是,这秘密还请你收好了,不要到处招摇。”翁尚批道。
“谨遵教诲,这是我的秘密,和司马长老没有关系,哦,不,我应该叫他…蛇盟盟主。”
“蛇盟?”两人一愣。
叶玄把两仪殿的醉心草一事说了出来,然后着重讲了青龙台里面发生的事情,最后,面向燕爵,把北望石自己看到的情况说出。
燕爵震惊之余,直接怒道:“你怎么不早说?现在钟宗主走了,司马哀的修为可是元神95年,整个符宗都没人是他的对手!”
叶玄也怒了:“我不是想省点口舌吗,谁知道司马哀会跟着宗主下来啊。光发火有什么用,快想想办法啊。”
燕爵更是愤怒,叫道:“我怎么也是灵草堂总管,怎么和我说话的?”
“管你屁总管,宗主一走,司马哀肯定放手开干,你们这些高层一个也跑不掉。”
燕爵不说话了,此话在理,他无可辩驳,转头看向翁尚。
翁尚听完后一直沉默着,他不但不急,竟然还坐在了椅子上,舒舒服服的靠着,双眼中光芒四射,想来是在周全考虑。
过了一会,翁尚开口了:“叶玄,你说两仪殿的醉心草被你全数收缴而去,是真是假?”
“千真万确!”
翁尚竟然笑了:“如此,便没有什么危险了,你挺聪明,第一次说的时候,告诉老夫两仪殿空空如也,老夫也照实汇报给了钟宗主,司马长老也听到了,他追查的时候,你的嫌疑可以自然排除,不过,还是小心为上。”
叶玄点头,不用说他也知道。
翁尚继续道:“没有了醉心草,他蛇盟就是想要有什么作为也做不了,现在,对我们威胁最大的是赵永诚和柳文义,只要这两个祸患除了,他司马哀想做什么,都随它去,伤不了符宗根本。”
翁尚的分析一针见血,事情看似紧急,其实不是,正如他所言,现在叶玄和燕爵的性命是大问题,必须处理好这两个人。
叶玄又为难了,这两个人肯定不能杀,否则司马哀会发现情况不对,说不定能做出最坏打算。可是也不能接近,那断魂香可不是吃素的。
难产啊!
等等。
叶玄突然眼前一亮,断魂香?他急忙看了看翁尚,后者正对对着他微笑着,笑容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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