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的以后山里有凶兽没人能管制。就像这次,县里、军里来人还在情理中,可他大寨那边的落魄户参合什么?难不成我土门村男儿死绝了?”
周七没搭他的话茬子,难道要自己二哥带一帮人跟你去打豹子,才证明土门村男儿没死绝?
这里也存在一条鄙视链,县里的看不上乡里的,乡里的看不上村里的,村里的看不起山里的,山里的又嫌以上之人诡诈、不爽快。
见周七对证明‘土门村男儿’一事无动于衷,曹木匠也不感意外。
临走周七又问:“曹叔,六郎可在?”
“我已将六郎安置在县城,这才来给四郎报仇。”
待周七走远了,陈二虎来到矮墙边,见周围没什么人,才回头:“曹叔,这周家三兄弟倒是好运气。”
“是啊,若这三兄弟早到山谷一步,我家四郎又岂会葬身兽口?”
“四郎身死,还连累大师兄归真,这叫我如何向范香主交代?”
曹木匠颇为头疼,死一个儿子已伤筋动骨很伤心了,偏偏还把大师兄搭进去了。
香主就是香主,是所有人的香主;大师兄亦然,是所有人的大师兄。
杨青林这个大师兄,是上一代人相互妥协后形成的决定;如今突然横死,偏偏还死的有些说不清楚,其中引发的纷争必然不小。
以范香主的手段,很可能会杀一只替罪羊,以霹雳手段消弭内部争执,重新厘定秩序。
范香主前往山东未归,自己这里还有回转、做准备的时间;可杨家屯那边才是真的催命,死两个小传头护法已经伤了元气,还把杨青林搭进去,杨家怎可能善罢甘休?
曹木匠面色愁苦,陈二虎狐疑不解:“曹叔,大师兄修炼有成,怎可能会葬身兽口?”
“我也修炼有成,山上庙里那两位道爷也是修炼有成,拳脚之力不过百斤。虎豹之力不下五百斤,我等不依仗器械之利,不做准备,又如何是对手?”
曹木匠从力量悬殊对比上简单解释一声,难道要说虎豹凶兽意念纯粹锋锐而坚固,且血气旺盛炽烈如焰,护法神兵进攻虎豹凶兽犹如飞蛾扑火?
稍稍停顿,他就说:“村中各家对大寨来的猎户多有不满,我有意说服各家,使每家出一丁,如此二百人入山,必不会空手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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