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样炼体的拳脚功夫都没有,仅仅依靠白帝子的余泽就达到第二内息境界。
若得到稍成体系的武艺锤炼,引燃底蕴,就能迅速进入第三内壮境界,从此肺腑脏器生机勃勃精力旺盛;不出意外也能水到渠成外壮筋骨,达到筑基第四境界的大力。
再有机缘、悟性,悟彻刚柔力量的变化,那就是信布之勇,霸王在世。
侥幸开辟天门修成阴神,百年之后也是一方鬼雄,随时可以转为正神,何等潇洒?
这是羡慕不来的,也抢夺不来的,更别说打压、欺辱、报复。
真这么做了,身上这点得天之幸来的灵气余泽,也会消散的一干二净。
张家会客厅里,赵良臣开口就说:“贫道得到一条消息,正与张公家仇有关,不知张公可愿听?”
“道长说话何时也会迂回转进?大可明言,如今张某也算家仇得报,难道还有漏网之鱼不成?”
“并无漏网之鱼,只是张公还不知元凶何人。”
赵良臣说完这一句,迟迟等不来张地主追问,又说:“张公与淮阴侯有缘,卢家一十三口亡魂皆在淮阴侯辖内,正好拷问出一些与张公有关联的讯息,应该让张公知晓。”
张地主坐正身体,脸上因大仇得报的惬意笑容也收敛三分:“愿闻其详。”
“元凶乃是莲花寺,莲花寺门户握在张家手中,岂敢酣睡?是故夙夜忧叹,唯恐张家巧取横夺其基业。”
赵良臣语腔平缓,陈述:“昔年令弟张生欲在村中开设粮铺,莲花寺恐张家从此难以钳制,卢士俊也担忧一家生计凋敝,这才两者勾结,借信众佃民之手害死了令弟。”
“我也有此怀疑,却是不敢声张。若非闻香教咄咄逼人,胁迫我诸多姻亲上了贼船,也不会有如今的局面。”
张地主感慨着:“仇敌皆亡,也算是大仇得报。赵道长特意来我抱犊寨,该不会只谈此事吧?”
“张公明见,贫道另有目的,专程是为师叔祖前程来访。”
赵良臣收敛神色:“贫道观村中白生、吕生近来有依附张公之意,曹生本就是闻香教中人。我等联合起来,兴许能做一桩大事。”
张地主做感兴趣状,身体微微前倾:“道长口中之大事,究竟有多大?”
“张公及诸多姻亲皆乡野有力之家,原本生活乐无边,却被闻香教所害,如今身在贼船势如骑虎,可对?”
赵良臣自有分析,说:“不若我等联手抢了灵岩寺基业,今后就是退一步,也不算亏损。”
张地主微微颔首:“合我等之力,抢灵岩寺自不在话下,只是不知道长所求为何?”
“张公,效仿莲花观旧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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