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颗珍珠】
非种猪的猪,都要煽掉,
煽好的猪吃得多、动的少,长肉,脾气还好,
做宠物的猫,都要煽掉,
煽好的猫慵懒,不fā qíng,不逃家,不会伤了小主细腻的皮肤,
宫里的伺候的男人,都要煽掉,
与煽猪的人不同,慎刑司的丁三公公是煽人的,出了名的丁三刀,一刀一个蛋,一刀一个蛋,一刀一个“香肠”。
他很有职业道德,不收钱动刀也利落,他不让开裂木板上的被煽者受罪,
他手艺也好,煽得干净,宫里对太监有例行检查,煽得干净不让受二遍罪。
他自以为做得不错,确实一直也做得不错,可惜他现在睡觉都不敢睡,因为他前段时间干错了。
煽错了。
本是一把煽蛋蛋的刀,一件工具,都会说使用工具的人错,谁也不会说工具错。
但工具这回错了,错在他下手太快,太积极,太讨好世家公子。
这些年做得不错,在慎刑司已经做到掌刑,跟江公公各分慎刑司“半壁江山”,何苦不知足,想要全部“江山”?
工具知道错了。
“工具”睡不着觉了。
曾经躺在开裂木板上的被煽者,报仇,把世家公子一样地送到了他那张开裂木板上,但是,却一直没有找他报仇。
工具不觉得这件事复仇者会忘记了,不会再提起。
不动手,仿若铡刀悬在脖子上不落下,比一刀死了更可怕,铡刀一个无意的眼神,他都吓得浑身发寒,憋不住下面,好几次湿了裤子。
他看得出来,简繁恨他,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只是跟世家公子比起来,他只是个不上台面的下贱人,简繁悬起铡刀不急着杀死他,把他当成个逗乐的玩意儿,有事没事伸出手指推一下铡刀,铡刀摇晃起来,更吓人,他更怕。
人俯视着,看着欢喜。
他很怕。
工具被称之为工具,因为不会有任何思想,工具有了讨好上位的想法,就不是工具了,
可是,一旦工具有了讨好上位的想法,就会滋生更多想法。
不再是工具的丁三刀去找了高公公。
高公公牵线,把他荐给了固忠忱。
固忠忱现在是家里的耻辱,家里把他送到别院养着,养伤为名,叫他少出门,恨不能把他禁足,禁足到死。
固忠忱知道家里没法给他想要的出气了,爷爷去养心殿外跪了一天一夜,皇上有安抚,但安抚的是顾家,从来不会想到他。
别院里,他给丁三一包软骨散,这下作的『药』是他以前用在女孩子身上的。
他的计划是给简繁下软骨散,简繁没有力气,只能任他们摆布。
慎刑司有会纹身的嬷嬷,实际上丁三的对食嬷嬷就是很擅长使用针的纹身高手。
趁简繁无力反抗的时候,在他身上纹上那个叫什么罣国的纹身,诬陷他是罣国的刺客,绑起来,所有刑具,天盛十大酷刑,折磨他七七四十九天。
丁三听来,这个计划根本没办法实现。
他给简繁奉茶,简繁一定不会喝,即便喝了之后浑身无力,他身边也有别人会帮他防备。
罣国的人身上根本没有纹身,纹身一说只是宋相放出来的假消息罢了。
折磨七七四十九天?好笑,关他一天就不知多少人会来救她,光是小筑里那位姑姑就是不可想象的存在,连皇上都让着她三分。
丁三无奈地冷笑,固公子只是想泄愤,却没有本事泄愤。
公子的屋里烧着暖炉,红袖小婢女伺候,丁三走出房间,外面冷风如刀,如兽,像渴望撕咬下肉,咬裂骨头的兽牙。
不是野兽残忍,大自然如此。
丁三叹气,觉得自己很倦,很想睡觉。
高公公看他犹豫,出来时对他道:“你在对小简子下刀时,便以上了固公子这条船,没有退路。在宫里,不是你杀死人,就是人杀死你。”
丁三再叹口气。
固忠忱的计策不可用,只是无用公子在暖床上搂着小丫头时的意『淫』,丁三决定用自己床底下柜子里的鹤顶红,让自己对食的嬷嬷下手,事后推给嬷嬷,叫她顶罪。
回宫时路过『妓』院,顺手就把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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