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着说着。
战九渊的脸色忽然不太好，有些不安的动了动手臂，扭了扭肩膀，略带紧张的问了一句：“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沈夕月想了想，拨了拨手指，算了算：“好像是十五。”
“难怪。”战九渊嘀咕一声，拿起烟杆猛抽了几口。
倒去烟灰后，又从新添上，继续猛抽了一顿。
沈夕月有点好奇，战九渊抽的这个到底是啥，不像烟的味道，也不像什么有瘾的东西。
“这是什么？”
战九渊呼出了烟圈，说道：“每月十五，在人间的龙都会现真身，可我是半龙半人，除了十五，也有可能在别的日子突然现真身，这个是父亲留给我的瑶叶花，可以让我一直像个人类一样。”
“这么神奇？”沈夕月觉得很有意思，并且很想看看战九渊的真身，到底是什么样子！
战九渊看到沈夕月这个反应，有点哭笑不得，若换作旁人，早被吓得魂飞魄散。
小时候在宫里，有个小太监看见他的真身，吓得直接疯了，见人就说有怪物。
还有不少人看过，不过那些人都是隐约看到了，没有看清，那段时间也是弄的人心惶惶。
父亲想了办法，就是找到了瑶叶花，他每日不离口，便能一直安稳。
看着沈夕月好奇的样子，战九渊特别想摸摸沈夕月的小脑袋，他也反好奇的问：“你不觉得我和你不一样，很可怕吗？”
沈夕月摇摇头：“你只是特别，我都看过你身上的龙鳞了，害怕我早吓傻了，还能站在这跟你扯？”
“……”
“那你是不是今天就不能出去了？”沈夕月问。
战九渊略思考了一下：“可以是可以，就是得注意点，带个斗笠就好了。”
沈夕月哦了一声：“那就好，你不会还有什么特殊的吧，比如，什么身子虚弱啊，武功失灵啊，龙元禁用啊，等等……”
这些都是在小说里看的！
她担心战九渊也会遇到这个问题，然后外面的仇家趁着他最虚弱的时候，来搞他一顿！
艾玛！
俺沈府一家老小都在这呢！要是都跟他一起折了，那可不划算！
“没有。”战九渊轻吐烟圈。
一杆烟又见了底。
“我是半龙半人，不会有这种情况，若是龙，的确是会，但是月圆之日的龙都有自己办法保护自己，一般是不会受人所害的。”
“那你现在别抽了行不行，我想看看你的小尖尖角。”沈夕月在头顶竖起了两只手，比划了一下。
战九渊僵硬的笑不出来，他直接拒绝：“不行，不想让你看！”
“为什么？”
“很奇怪！”战九渊敲了敲烟杆里剩余的灰烬。
然后起身。
准备走。
“不说了，休息去了。”说走就走，头都不回。
沈夕月翻个小白眼。
真抠门，看一眼龙角都不行，她又不会去锯下来拿去卖！
等等！
锯下来拿去卖？！
好主意啊！
应该能值不少银子吧！
龙角肯定能入药的吧！
沈夕月脑补了一个致富的好机会！
卖龙角！
出了门的战九渊又陡然退了回来：“你不许瞎打什么主意！”
说完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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