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要当心。”
“如今母亲的身子一日重过一日,又是双生子,本就比旁的妇人风险大,若是再出点什么差池,这个家就完了。”
“照我说生产前的几个月,还是静心在家里养着的好,若是想出门,劳你在身边劝上一劝,且将这最后的几个平妥妥地过去了再说吧。”
芳娘连连点头:“小姐说的是,我定然会在旁劝着太太,护着小少爷们周全的。”
齐宸又问她:“我听说这双生胎和一般的不一样,生产时很是麻烦,寻常的接生婆婆只怕是应付不来,不知是否找到了合适的人?”
芳娘道:“接生婆婆先前就找好了的,在京城做了三十多年了,手上经过的孩子无数,很是稳妥。”
齐宸点头:“这些东西我一个闺阁女儿也是不懂的,不过是到处打听,闲来问一嘴罢了,比不得你们这些过来人知道的多。”
“我母亲的事还是得拜托妈妈你操心。”
芳娘谦虚道:“小姐这样说就折煞我了,既是在太太身边伺候的,自然是要尽心尽力保太太周全,哪能说什么费心不费心的,这都是分内的事罢了。”
齐宸知道她是个靠得住的。
齐大太太身边有芳娘这样的人,也能让她觉得有几分安心。
可那幕后的推手却又让她觉得心中不安。
从下毒到赵姨娘的栽赃,再到今日的暗算,齐大太太怀孕至今,可谓是风波不断。
可她这样与世无争,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会与什么人有这样的深仇大恨,非要置她于死地不成?
衙门里的悬赏缉拿周程锦的布告贴出去不过十天,就有人在河里捞出了一具泡得肿胀不堪的尸体,也不知死了多久,已是面目全非,后来还是靠着身上的衣裳和腰间的佩玉断定是周程锦。
周家的人去衙门里认了尸,顿时哭作一团,拉回家去埋了。
随着周程锦的事,这事也就成了一桩无头案。
如今唯剩的知情人,恐怕也就只有越哥儿的亲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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