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说上两句话,只当是姑娘家的会面不就成了,也不妨事吧?”
齐宸严肃道:“姑娘家聚在一起谈天说地是不打紧,却不能在这个时候见。”
“魏家的公子刚要提亲,魏家的小姐就巴巴跑去见了,若是让旁人知道的,会怎么想?”
魏媛和齐?一下子就明白了。
她们只当是姐妹间打个交道,但有这事当在前面,只怕会以为魏媛是奉父母命来府上相看姑娘的……
若是两家真成了也罢,看要是不成,那让齐容的脸往哪搁?
齐容是齐大老爷的亲侄女,又是暂住在他府上的,她丢了脸,岂不是相当于齐府也跟着丢了脸。
那齐家和魏家只怕是要生出嫌隙了。
魏媛赶紧赔不是:“我真是昏了头了,只想着混个眼熟,倒没想到这么多。”
齐宸也知她不是有心的,便缓和了语气道:“其实这些都是长辈们的事,咱们做小辈的无非就是跟着长辈行事,成与不成的,长辈们心中自有打算,咱们也说不上什么。”
“若我是你,此时就关上门,绣花也好,练字也罢,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若是母亲来诉苦,也只管听着,她哭你就递帕子,她摔东西你就任由她发泄。”
“不到事情尘埃落定就不要随意说话,等事情定下来,该是开解还是安抚的,再跟着长辈的意思来就是。”
魏媛好像有些懂了。
她道:“你的意思是,让我跟我父亲一条心?”
齐宸笑道:“哪有什么跟谁一条心的说法?”
“我只是觉得,这堂官断案,传宣证人证言的时候,也是要考量这证人与堂下二人关系的。”
“若是无利害相关,说出得话自然可信几分;若是牵扯着什么好处,哪怕是说破了天,也是要多加考量的。”
魏媛若有所思。
哥哥求娶齐家女,虽说唐突,可照着道理,父母亲应当是要派人四处打听一番,看看这齐家小姐品德才行如何,再下定论才是。
可母亲为了一己之私,连齐家小姐面都不肯一见,就一味地阻拦,本就失了公允,自然也难说清这个理的。
如此一来,此事若想求个清明,只怕还是要看父亲是何等意思了。
只是不知眼下父亲心中究竟是如何之想?
魏媛同齐家姐妹告别,心事重重地离开了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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