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二章第二分身
“虾兵蟹将听令，兵发涪江！”
众鱼匍匐，朝一头怪异的妖兽行礼，然后纷纷散去，汇聚各自的兵将，准备出发。
目的是，狙击那头名声正盛的小黑鱼！
待到众鱼散去之后，妖兽的身影才彻底显现，赫然是一尊人首蛇身的妖！
能够将神躯部分化形成人，要么是血脉异，要么是修为极高。而眼前的这位，两者都占了。
“许渊，一次你得了本属于我的剑帖，这一次，我要让你连本带利的还回来。河神官印和宗剑帖，我何十七都要了！”
天阴蛇族圣女，何十七，来了。
……
“渊哥，你怎么了？”
离开战场，清江水军开始接手涪江。而杨肥鱼一直陪着许渊，发现许渊的面色有点差。
尤其是，渊哥脸何曾出现过那么……凶残的面相？
凶！
的确，是很凶！
斩恶身之法，威能强悍，而且对于身体的副作用还较小。但有一个麻烦的地方在于，它对于人心，有着潜移默化的腐蚀作用。
在它的侵蚀下，人会越来越凶恶。
这，是人性本恶。
“我的脸有什么问题吗？”许渊疑惑的看着杨肥鱼，对方的眼神，有些微妙，有些生疏。
“渊哥，你长牙齿了。”
“长长呗，以后吃饭方便。”
“可你长得是獠牙，看起来貌似有点……凶恶！”杨肥鱼吞吞吐吐。
许渊一怔，当即一甩尾，冲出水面，然后从天而降。
看着水倒影，许渊毛骨悚然。
他的嘴角边，居然长出了两根深思夜叉獠牙的凶恶牙齿，面相也因此变得极其恐怖。
“给我回去！”
许渊体内的剑意发动，镇压着体内的凶恶基因。
经过好一番颤抖，才最终让牙齿消退。
本来长了两根獠牙，多了一种攻击手段，是好事。
可那是斩恶身之法的凶恶基因衍生出来的，那糟糕透顶了。
荀圣荀圣，原本许渊觉得此人也不过如此，甚至有可能只是欺世盗名之辈，和其他道修士也没多少差别。
但直到今日，他才发现，单单是对方的一个斩恶身之法，有多么的难缠。
人性本恶，不仅是荀圣的证道之基，更已经演化成了一道真正的法则。
之前荀圣之所以不跟许渊做多计较，其原因有三。
第一是许渊提出来的人性本善，顺应了道发展，是大势，是无法拒绝的。道在人性本恶的支持下，强行获得了很多道徒，这是道的一次飞跃发展。
所以人性本恶没错。
相应的，时代在发展，如今这个百花齐放的年代，再强行约束道徒已经行不通了。所以道需要人性本善的理论，来吸引真正的志同道合之辈，进行二次飞跃。
第二点，荀圣当年成圣，和大齐楼帅有关。楼帅若是不消失，大齐的皇权未必能像现在这般安稳，毕竟当初很多人一度认为大齐皇帝的江山，是楼帅出手打下来的。
荀圣用了一些手段，让楼帅退去，虽然得了大齐皇帝的帝心，却又在大齐皇帝心埋下了一根刺。
他帮大齐皇帝坐稳了江山，也让大齐皇帝失去了自己的一生挚友。
所以荀圣在大齐皇帝面前，一直不敢过分刷存在，生怕大齐皇帝秋后算账。
那人性本善的理论，完全可以帮楼帅之后洗刷罪名。这一天，是大齐皇帝所希望见到的，荀圣自然不敢再一次忤逆那位圣人之的意愿。
第三点，赵科成圣！
即便新圣远远不如荀圣这样老一辈的存在，但未来还未来，谁又敢说一定？
只要不能当场击杀赵老，荀圣一定不能和赵老翻脸。圣人之间的相处模式是这样清晰，要么互不相扰，要么生死相见。
而赵科是大齐的圣人，大齐皇帝自然不会允许圣人陨落这样严重的内耗出现。
综所述，荀圣这一次，完全是走了个过场罢了。
不夸张的说，若是没有历史因素，没有大齐皇帝的震慑。把许渊和赵老绑起来，都不是荀圣的对手。
但明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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