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萧濯心里捉摸着:严叔今日找他来,定然是有事情要说,而且事情还不小。
萧濯心思一转,虽然不知道严宽有什么事,但是他心里已经有了些准备,他不动声色,佯装不知,静静等待着严宽道明来意。
几杯水酒下肚,严宽渐渐将话题引到了钟晚颜的身上,说了一通钟晚颜在钟父钟母过世后如何的不容易,又如何辛苦的学习药理,参加行业考核,开芝林堂和玲珑轩等等,最后末了才说道:“不过,也得谢谢无咎在其中的帮忙,我敬你一杯。”
严宽说着端起倒满的酒杯就朝萧濯敬了过去,萧濯心知严宽这是终于要将话题引到正事上来了,也赶忙拿起酒杯回敬回去,口中连连道:“严叔说得哪里话,我与严叔颇为投契,又十分欣赏钟小姐的为人和品行,出手帮帮忙自然是应该的,严叔您要是再说谢,那可就是见外了。”
萧濯抢占先机,将自己的心意说了出来,他相信以严宽的头脑,他这么一说,不会不清楚他话里隐含的意思,因为他突然感觉今日的严宽来者不善,虽然他还猜不出来是因为何事,但直觉中还是先将他的态度说明的好。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