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刚说你在研究什么？你在谁说一遍。”
陈家涛也知道自己一个本科生研究这个有多自不量力，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重新说了一遍：“哥德巴赫猜想，教授。”
怀尔斯盯着陈家涛看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分辨他有没有开玩笑，结果让他是失望了，陈家涛里里外外都透露着他是认真的。
怀尔斯心情有点复杂，他不知道该如何评论陈家涛的举动。
一方面怀尔斯很欣慰陈家涛有勇气向这个目标发起挑战，另一方面怀尔斯不希望陈家涛整个学术生涯的黄金时间，都花费在那上面。
怀尔斯根本不敢想，当初自己如果没有在烧论文时发现线索，现在会是个什么情景。
哥猜和费马大定理的难度几乎不相上下，怀尔斯不希望陈家涛这么个前途无限的明日之星最后废掉。
怀尔斯刚准备开口劝陈家涛，结果他看陈家涛一副“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势，到了嗓子眼劝阻的话被他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怀尔斯说出来的话变成了：“你刚刚说有进展了，我能看看么？当然你要是不方便也没关系。”
“方便，怀尔斯教授，我期待着你的指导。”
陈家涛没有带论文，拿了支笔就爬在怀尔斯的办公桌上写了起来。
陈家涛写下了第一行算式......
尽管怀尔斯不怎么相信，陈家涛可以在哥猜上有所突破，但他依旧保持对陈家涛的尊重，认真的看了起来。
当陈家涛写到第二十行算式的时候，原本面无表情的怀尔斯，眉毛忽然挑了挑。
从一旁拿出笔记本，不知道是要进行验算还是要做些什么？
看着看着，怀尔斯突然反应过来，这是......筛法？
不，这不可能，陈景润早都证明了这是条路是死路，怀尔斯耐着性子继续往下看。
“我是这么想的，教授，想要解决哥猜飞，首先就要......”
s{α}=Σane{nα}；m，n∈ζ……
嗯？不对，不对......”怀尔斯的表情变得越来越慎重，看着陈家涛笔下的源源不断的公式。
这是……
泽尔贝格95年发表在《数学年刊》上的论文，关于拓扑学方法对筛法理论的补充性研究……
知道陈家涛停笔，怀尔斯才喃喃道：“不可思议，你竟然重新定义了筛法，这是具有开创性的。”
怀尔斯没想到陈家涛竟然选择这条路，陈家涛看着怀尔斯说道：“教授，还要继续么？”
“嗯？还有？那你继续。”
他嘴角抽了抽，怀尔斯还以为刚才就是全部，要结束了，他还准备好好研究一下陈家涛重新定义的筛法，没想到还有。
怀尔斯：“……”
陈家涛没有注意到怀尔斯的表情，他现在就像是个考试考好的小孩，希望得到家长的表扬，努力在家长面前表现自己。
看着陈家涛笔下不断书写的公式，怀尔斯尽量控制住自己想要呐喊的心，同时也在庆幸，幸亏刚才没有劝阻陈家涛，不然分分钟被打脸。
【设有限群g且-g-=p1α1p2α2···piαi，其中pi为素数，αi是正整数。令p∈π{g}，定义deg{p}=-{q∈π{g}-p~q}-
称deg{p}为顶点p的次数。再定义c{g}=……
……
】
陈家涛在白纸上写着一行行算式，心境超然于我的平静。
他仿佛回答了灵感迸发的那个晚上，越写越顺，直到写不下去，卡在了之前一直没想听的地方。
陈家涛停笔，看着怀尔斯说道：“教授，我写完了，目前核心内容大概就是这些。”
“我不得不说，陈，你有个天才的般的大脑。你不仅定义了筛法，你还完善了圆法。
咦，陈，你没有看出点什么？”怀尔斯突然激动了起来说道：
“哦，老天，上帝真是太眷顾你了！”
怀尔斯看陈家涛还是一头雾水，拿起笔在笔记本上写下了一行算式：对所有自然数k，存在无穷多个素数对{p， p + 2k}。
陈家涛张大了嘴巴，用手指着怀尔斯的稿纸，似乎是想要发声，却被卡在嗓子眼里，发不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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