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的十位数学研究生，入学的年份、季节有所不同，陈家涛一个也不认识。
这里不存在严格的研一、研二之分，都是导师制，研究生们想听什么课自己去听，根据自己的实际需要。
学分+写论文这种组合方式，是普大研究生的毕业的常规操作，没有具体的年限，什么时候修完，什么时候毕业，当然了理论上是最少要一个学期。
......
“众所周知，对于有孤立多重点和寻常多重点直线的m次代数曲面，某个m-4次曲面应该起m-3次伴随曲线对于m次曲线的作用。”
代数几何的教授讲到此处停顿下来，敲了敲黑板，说到：“如果要使这个二重积分在四维曲面的二维域上保持有限，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做？”
教授提问，学生讨论，基本操作。
“很明显，q是m-4次多项式，q=0是一个伴随曲面。”一位澳洲的研究生说到。
“我补充一下，通过f=0的多重直线，且在f=0的每一个k阶多重直线处有一个至少是k-1阶的多重直线。”一位白人小姐姐补充说明道。
“喔，很好，很漂亮的论述。”教授鼓起了掌赞美道，他是以色列人。
教室里老师和学生，只有一个是美国人，这是普大数学系的特色，外国人比美国人多。
然而男的是女的n倍，陈家涛没想到全美no.1的普大也会有重男轻女的现象。
不管是本科还是研究生，数学系男女比列都夸张到一个令人无法相信的数据。
普林斯顿研究生招生严苛到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对于女生来说更是要在提高两个标准。
在这里如果有妹子是数学系的，不管是本科生，研究生还是博士生，她一定有远超同龄人的优秀。
并且非常优秀！世界级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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