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尝试过教导泰莎。
一开始完全不得其法。
一次次失败之后，积累了经验，开始有了想法。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逼你学习数学吗？”
“难道是为了精神技能？”
“没错。”
他一开始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描述精神力。
直到他想到了波，想到了频率，想到了振幅……
精神力和电流和波纹其实有不少相似的地方。
能不能用数学公式把精神力技能描绘出来呢？
想到就做。
没想到居然还成功了。
虽然还有很多缺陷，推导过程还有很多问题。
许多地方都只写数据和结果，证明过程略，还有不少公式都是他一拍脑袋想出来的，毫无逻辑可言。
但毕竟写出来的。
完完整整的把一个精神力技能用书面语言表达出来的。
这就是进步！
“不过想要学习这本书，就算有我讲解，本人的数学能力也必须有一定的基础才行，至少要到达高中水平。”
贝姆虽然不知道高中水平是什么意思，但看威尔的样子，他算是达标了？
“你看一下书，是不是觉得里面的数学公式都很眼熟？看似能懂，一深思觉得莫名其妙？”
贝姆又翻了几页书，“好像是的。”
“如果没有这两年的学习，你连为什么莫名其妙都不知道。”有时候知道自己不懂，也是一种进步。
连哪里不懂，哪里不会，该问什么问题都不知道的人，才是真正的让人绝望。
“其实你的数学水平还是有点低的，估计和初中刚毕业差不多，不过有我亲自教导，应该能学得会，就算学不会——”
“那怎么样？”
“有了理论基础后，去技能塔学习可以少花不少时间和魔石，理论和实践相结合嘛。”
对于《清晰术从入门到精通》这本书，威尔还是很看重的。
他从众多精神技能中选择了清晰术，是因为清晰术较为容易学，而且可以极大的提升记忆里和思考速度。
对学习帮助极大。
可以说是每个学徒的必备技能。
“书里的错漏还很多，但随着我的不断完善，总会有一天，我会让清晰术在学徒之中普及开来的，成为每个二等学徒都必备的精神技能。”
那时候，巫师学徒们学习知识的速度将会极大加快。
三等学徒的数量也会越加的多。
“数学真是个奇妙的东西。”他以前也一直觉得日常中高等数学根本用不到，学来没用，“书到用时方恨少，古人诚不欺我也。”
威尔拍着贝姆的肩膀说道：“你一定不要让我失望啊。”
“我会的！”
贝姆充满斗志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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