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燃烧起来一样。
另一边白骨长剑则砍在了拉斐尔的肩部,战士肩部的盔甲在这一击下整个凹陷了下去,剑刃深深的没入其中。
好在最后一刻拉斐尔伸手抓住了剑刃,避免了被砍成两半的结局。
他的左手被剑刃割伤,伤口处流出的鲜血顺着骨制的剑刃滑落,和肩部溢出的红色液体汇聚在一起。
拉斐尔对着面前的亡灵咧嘴一笑,这个小心眼的家伙显然没忘记对方之前的问题。
“你的神只配吃我老板的屁!”
“轰————”
破空声呼啸而至,战斗法师们在关键刻终于赶到,俯冲而至投放了炼金zhà dàn。
脑海中最后浮现出的是一对金色的瞳孔,以及修长的双腿。
我又要死了吗?
在巨大的bào zhà声和强光中,拉斐尔失去了意识。
…
{距离服务器关闭还有4857秒————}
在一阵颠簸中苏醒,拉斐尔发现自己正躺一具简易的担架上,两名灰头土脸的原住民士兵正抬着自己一路小跑。
疼痛感如同潮水般袭来,可视界面闪烁着警告性的红色,提醒着这具身体已经达到极限。
他皱起眉头,艰难的打量了起了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正处在一支撤离中的小队。
这支小队人数不是很多,几个重伤员和自己一样躺在担架上,其他一些轻伤员默默的跟在队伍两边。
从系统的倒计时来看,自己昏迷的时间并不长,也不知道现在要塞内的情况怎么样了。
“啊…哦…“
拉斐尔试着张嘴询问,喉咙处如同火烧般的灼烧感姗姗来迟,让他只发出了些意义不明的声音。
“你醒了?“
一个沙哑的声音在一边响起,拉斐尔感到一双手将自己的身子按在了担架上。
声音的主人是一名原住民牧师,手臂上绑着的红色十字丝带代表了对方治疗者的身份。
“别动,我看下。”
对方的声音透露着深深的疲惫,身上的白色长袍早就失去了原本的颜色,被各种血迹和污渍布满。
“你很幸运,柯尔特大人看样子还不想见你,你根本不敢相信自己被送下来时候状态有多糟。”
牧师看起来很有经验,就是有些碎碎念。
“炼金zhà dàn在你的身边bào zhà,高温粉尘烧坏了你的喉道,我们给你进行了紧急处理,恢复需要一定的时间,在这之前你安心修养就好。“
拉斐尔感受到对方的手指扒开了自己的眼皮,似乎还伸到了自己的喉咙里摸索了一下,生理上多少有些反胃。
“啊…唔…“
他尝试着再次开口,很快便放弃了。
牧师检查完后对着他画了个十字,释放了一个【祈祷】后就跑去查看其它几个伤员了。
【祈祷】——借助圣光的力量加速伤口的恢复。
意识越来越清醒,拉斐尔多少恢复了些对身体的控制。
这个满是伤员的小队很快越过了几道简易防线,进度实在说不上多快。
沿路的士兵们看上去都是些仓促武装的新兵蛋子,平均等级才4,5级,此时士气显得有些低落。
已经开始派出这些新兵了吗?
一路的景象让拉斐尔心中的忧虑更甚,即使一直躺在担架上,他也能听到身后的喊杀声越来越近。
要塞的情况看起来实在称不上乐观。
他们一行人很快来到了要塞的胜利广场,这里是要塞的中心位置,地形足够开阔。
广场的空地上已经简单搭起了一些棚子,看样子是被临时建起了一座战地医院,一群穿着染血长袍的神职人员们在广场上来回跑动,一派忙碌的景象。
小队在这里进行了短暂的停留,几名重伤员被抬进棚字里进行救治,恢复了不少的拉斐尔则是和其他轻伤员们留在了外面的一小片空地上。
他费力的抬起了手,指着脖子对着身边的原住民士兵示意了下,对方会意的从腰间抽出了一支圣水,小心的喂他喝下。
“呵…啊…”
圣水划过喉部,感到伤口处的火辣感消退了不少,虽然无法发声,拉斐尔还是对士兵挤出了笑脸,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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