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就算他心中甚是愉悦,但眼看着夜荼靡那一双明显带着几分探究的眸色,沈沐辞到底是没好多言了什么。
“不过是些陈年旧疾罢了,倒也属实是不用太过放在心上去了。”他略带着几分病恹恹的神情开口回应的夜荼靡一句,眼眸之中透着几分显而易见的虚弱,倒是看的夜荼靡心中很不是滋味。
不过单从方才这句话中,夜荼靡倒也是并不怎么难得看不出沈沐辞这是并不打算告知自己他这一番病症之所在了。
夜荼靡下意识的皱紧了眉头,明显是对沈沐辞的这般做法有些不愉。当日自己之所以会那般火急火燎的让东宫鹤卫唤了鹤十一过来替沈沐辞诊治,原本就是想要弄清楚沈沐辞的一番病之症结所在的。
结果忙活了两天,鹤十一和沈沐辞二人心中分明都已经有数了,她却是连着沈沐辞到底是为何成了那般容色发白的凄凉模样都不甚清楚……
夜荼靡越是这般想着,心中便越是有些不太平衡。
不过他一直以来也是知晓沈沐辞的性子,素来都是有些执拗的,就算自己有心想要探出个究竟,可沈沐辞若是不愿说,她还真就拿他没什么办法就是了。
叶同敏明白此事,所以并没有开口和沈沐辞废话什么,不过脸上的神色却是明显有些不太明朗就是了。
“都说了只是一些不足挂齿的陈年旧疾罢了,瞧着郡主你这模样,莫不是不愿意信了本宫的话不成?再说了,鹤十一既然是已经给本宫开了药,不出三日时间,本宫便可生龙活虎与往常无二,郡主大可不必担心便是。”
沈沐辞虽是对夜荼靡这般牵挂至极的模样感到很是欣慰,可也并不代表他愿意看着夜荼靡一直都这般愁眉苦脸的样子,所以很快便是开口解释了一番。
不过饶是他已经开口解释了一番,但是夜荼靡脸上的郁结之色仍旧是没有散去了多少,很显然就是没把沈沐辞的那番解释之言放在心中就是了。
沈沐辞自然也是觉察到了夜荼靡的反应了,他那一双琉璃色的凤眸微微一闪,眼中闪过些许深思,随后便是极为娴熟的用了转移话题的方式,重新引开了夜荼靡的注意力。
“对了,再过几日的七夕佳节,便是到了南诏三年一度的九洲四国会鼎人选选拔之日,今年的九州四国汇鼎,恰恰便是设在了南诏帝都,到时候,其余三大皇朝的顶顶才子佳人都会特意来了南诏赴此盛宴,所以本宫倒也是有些好奇,不知郡主你是否也有出席此等活动的的打算?”
不得不说沈沐辞到底还是沈沐辞,哪怕单单只是随口一句话的功夫,可也的确是轻而易举就转移了神夜荼靡的注意力。
或者说其实这事儿也并不单单只是被沈沐辞随意用来做了借口的存在,正相反,事实上,夜荼靡本就极为关注这事儿。
更甚至来说,夜荼靡当日之所以会在满心都想避开沈沐辞的情况之下,仍旧是回了南诏帝都一趟,除了苏珞白的那件要求之外,其实更多的缘故,还是在于这么一出九洲四国的会鼎之事儿。
九洲四国,指的自然便是九洲之上如今四方鼎立的南诏,东陵,西凉,北疆,这四大皇朝聚在一处,其中人才汇聚,暗潮汹涌,可想而知该是如何一番惊人不已。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这四大皇朝之中,可是存了不少夜荼靡的生死对头。
这一次夜荼靡既然是再次得以见得南诏帝都作为了九洲四国会鼎东道主的一个存在,自然是要借着这曾是属于沈沐辞的地盘,好好的替他们洗清了上一世的仇怨的。
“坦白告诉殿下一声,本郡主之所以会千里迢迢赶回南诏帝都,除去为了让苏珞白答应我这事儿之外,其中最主要的原因便还是在于想要参加这四会鼎之盛事儿。”
一想起这四大皇朝之中他所见过的不少恩怨之人,夜荼蘼一双桃花眸子霎时便是勾勒出了一道极为危险的弧度,眼角眉梢都溢出了极为凛然冷凝的锋利。
沈沐辞从夜荼靡的眉眼之中看出了她的冷凝神色,自然也是意识到夜荼靡似乎对这九洲四国会鼎之事儿带着几分决然敌意的意思了,而且这九州四国之中,必然是有着夜荼靡极为厌恶至极的人存在的。
否则依着夜荼靡那一番素来不曾喜形于色的性子,哪怕是有那么一丁点能够忍住的可能,夜荼靡也断然是不会露出了这般冷凝得丝毫不掩饰的神色的。
沈沐辞心中心中念头百转,俨然便是有了什么旁的打算,不过在夜荼靡跟前,他倒也并没有太过明显的说了出来便是了。
下意识的研磨了几分唇齿,沈沐辞方才似后知后觉的想到了什么一般,语气温吞的应声道:“无妨,郡主既是如此想要出席这九洲四国的盛会之事儿,本宫便是替郡主圆得此梦便是”。
事实上沈沐辞自己心中也明白,自己说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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