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联想这些个事情,九鹤心中便是越发有了几分惊疑不定之心。
毕竟夜荼靡竟然是在十岁生辰那日才无故消失在了南诏帝都的,也就是说这位国公府嫡出千金流落在外的时间,满打满算出来,也不过只是短短七年时间罢了,一个在国公府上长大又娇生惯养了十年之久的小姑娘,在流落国公府外之后,仅靠七年时间便是成长为了九洲之上让人闻之色变的十里画廊之主……
这事儿似乎怎么看都有些太过玄乎了一些。
再加上九鹤心中又是寻思着,幼年时候的国公府嫡出千金分明是个性子孤僻看上去还颇有几分怯懦胆小之人,按理来说也实在是和九洲之上那等行事作风极为雷厉风行,出手更是果决狠辣的十里画廊之主颇为不符,所以几相斟酌之下,九鹤最后还是觉得自己的这个猜测有些太过荒谬了一些。
他的脸色稍微恢复的正常了一点,也是将夜荼靡是通过鬼谷中人他得知了东宫之中有着鹤十一这么一号人物的传闻真真正正的信了个彻底。
“原是如此……”想明白了这一茬,九鹤便是附和着夜荼靡的话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只不过他这一番认可夜荼靡的话还未曾出来,夜荼靡便是再也忍不住怒气冲冲的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九鹤你在做什么?!没听着我让你赶紧去将鹤十一那个混账小子叫过来吗?你家殿下的身子都不适成了这般样子了,你们这几个贴身侍卫竟然还在这里讨论什么原来如此的话,难不成你们就打算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你家殿下疼痛下去吗?”
劈头盖脸的一顿指责言语,说的九鹤当场便是蒙圈了,等他反应过来夜荼靡这是在责怪自己没有担心自家殿下安危之后,他的脸上方才慢悠悠的透出了几分尴尬神色。
若是往日里,自家殿下倘是真的出现了什么身子不适的征兆,哪里还需要夜荼靡这般一催再催的担心至极,只怕他们这些个东宫鹤卫早就已经忙成一团了,不过也正是因为他们身为东宫鹤卫,是与自家殿下朝夕相处了岁月之人,九鹤他们才不至于在沈沐辞身子出现状况的时候,立马就慌了神。
因为对自家殿下熟悉至极,所以东宫鹤卫方才能够明白自家殿下这一副神色虽然表面上看着极为严重,可是实际上也不过只是他自己动用了内力或者是借着鹤十一给的奇怪药物,故意佯装出来的假装身子不适合的虚假样子罢了。
毕竟自家殿下除了武功高强之外,身边还有着鹤十一那等医术卓绝的人物专门替他调治身子,如此良策并行之下,就算是自家殿下真的想他的身子出了点什么状况,可是在这的未曾出了什么严重意外的情况之下,也绝对是不太可能就是了……
东宫鹤卫明显都是知晓这个道理的,所以即便是沈沐辞方才剧烈的变换了脸色,面容一片惨白,吓唬的连夜荼靡都差点信以为真了,可是东宫的那一群鹤卫面容之上倒也是并不见得有多少惊慌之色就是了。
不过虽是心中知晓而且面容之上没什么惊慌之色,可是现如今被夜荼靡这么指名道姓的斥责了一声,九鹤自然也是不敢就这么轻易的将自家殿下佯装受了重创的事情给抖出来就是了。
本着一颗替沈沐辞继续演下去的心思,九鹤只能硬生生的跪在了地上对着夜荼靡满是愧疚得之前到都是属下失职属下立马就去预约咯下他果然便是朝着东方之外飞了出去看那样子显然就是寻人去了
夜荼靡乔治九鹤这般后知后觉的模样心中多少有些火大太和真人怎么着也是什么词的手下如今他自己的身份很是尴尬倒还真不至于能够惩治了这些人不过虽是不能惩治这些人但是说话魅力而又调皮倒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合适做事了还不快先将你家太子送回寝宫?
怎么用一种极为冰冷的视线扫视过了在场剩下的一群东宫后萎靡的毛色有些寒凉彻骨很显然是觉得他们这些人对自家殿下的事情有些太过马虎了一些。
有了夜荼靡车吧态度决然的开口说话通过的那群后卫也是半点不敢再怠慢了一群人稀稀疏疏的应了一句连忙辨识再也不敢懈怠的福州什么时候手忙脚乱的离开了。
……
沈沐辞倒是没有想过自己一番装病之举竟然会让得他平白得了夜荼靡如此重视,平日里夜荼靡明明对自己都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现在却是因为自己一个脸色苍白的事情,就直接将一众东宫鹤呵斥成了这般模样了?
要说起来,身为东宫太子殿下的沈沐辞,在南诏帝都之中也算得上是最护犊子的之人的,以往时候,若是有谁这般言语冷凝的训斥了东宫鹤卫什么,依着沈沐辞的性子,只怕早就已经将人的脑袋都给拧断下来了。
可是现在这人换成了夜荼靡之后,眼见着一群东宫鹤卫被夜荼靡训斥得焉儿吧唧的样子,沈沐辞的心中却是不仅没有任何不快,反而还觉得很是愉悦高兴。
“本宫算是看出来了,郡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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