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荼靡!”姜西华咬牙切齿的唤了一声自以为是的夜荼靡的名字,神色怨毒而又吓人:“你……你竟然真正这件事情告诉了所有人?!”
只可惜夜荼靡却是从始至终并不觉得她说这些有什么不对,她甚至还笑了笑,眉眼生花的直接问道:“本郡主便是说了这件事情又如何?不知姜家二房的西华公子到底是又有何指教呢?”
“你……”夜荼靡被姜西华这般破烂态度气得牙疼,他张嘴便是想要辱骂夜荼靡,但是一想到之前受到的那些罪过,便是不得不紧紧抿住了嘴巴,只能抖擞着面容,哆哆嗦嗦的儒糯半天,结果确是卡在一个“你”字之上,半点多余之言都没说出来。
“我说大哥啊大哥,”可他不说话,江西城却是半点不愿意饶过了他,他甚至还直接从人群之中走出来,站在姜西华面前,幸灾乐祸的开口道:“我瞧着你如今你这样子,似乎也不比我这个庶出的弟弟好到哪里去吧,不过本公子倒是只是好奇了,大哥你现如今不过只是一个连着替襄阳侯府开枝散叶之能都没有的人,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来嘲笑我这个庶出的兄弟的呢?”
一句话说到这里,姜西成又转过了脑袋,直接将嘴巴凑到了姜西华的耳朵旁边,面色带笑的窃窃私语道:“还是说大哥你以为,咱们这偌大的襄阳侯府,竟然会要一个连命根子都没了的阉人来做掌家之人的呀?”
这话毫无疑问是刺激到了姜西华,他整个人愤怒至极的转过脑袋,以同样怨毒的目光看着他。
姜西成虽然已经是明显的感觉到,自从夜荼靡说了姜西华已无生育能力之后,姜西华的威风早就已经被灭了个干干净净,但是对上如此一双怨恨的神色,他心中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竖着眉毛狠狠的斥责道:“你做什么这般盯着我,难不成你还敢当众加害于我不成?”
“住口!”在他二爷被眼前这一幕气的牙疼,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的两个儿子竟然是已经闹翻到了这等地步了,而且还当众说着什么加害于他的事情,未免也太过可恨了一些!
直接一步上前,站在两人之间,姜家二爷没好气的开口骂道:“都说的什么混账话,你们俩人都是老子的亲儿子,怎么着,还现在还想在老夫七十岁的寿宴之上,给老子表演一个手足相残不成?!”
这话说的利索,估计是姜家二爷估计也是啊被气得狠了,连着老夫和为父也不自称了,就直接开口说了一句“老子”,倒是让他佯装了半天的儒雅,一时之间都给消散的干干净净了。
但是更可气的是,无论是姜西华还是姜西成,两个人居然都没有听着他的话,甚至是一个眼神都没有望过去,只是兄弟二人恶狠狠的互相瞪着眼睛对视着。
姜家二爷正在恼火之中,向前便是依照方才对待姜西华那般又踹了姜西成一脚:“混账东西,没听到老子跟你说话吗!”
姜西成被平白无故踹了一脚,可不像姜西华那般还在愣怔之中半天才回过神来,而是紧当下便是分外委屈的扭头应声道:“爹你这是做什么,平日里爹你袒护大哥也就罢了,现如今他不过只是一个毫无事处的废人,可是爹也仍旧竟如此袒护姜西华,你这做法未免也太让儿子伤心了吧?!”
一边说,着姜西成又扭头去看了夜荼靡一眼,脸上带着几分感激和欣慰之色,接着对着姜家二爷道:“爹你可别忘了,这事儿可是国公府上的妩宁郡主亲口所说的,难不成还有假不成?”
“要说这事咱们还得还得感谢妩宁郡主才是,若非是郡主告知,只怕咱们还真就受了欺骗了,若是真邮政咱们襄阳侯府之上如此偌大的家业交到大哥了这么一个连生育子女之能都没有的废人手上,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姜家二爷被姜西成这一番话气得头疼,毕竟姜西华是二房嫡出唯一的一个嫡出子嗣,现如今姜西华没了命根子了,便等同于是整个襄阳侯府二房嫡出一脉已经断了后,可姜西成这个混账东西,居然还能笑得出来,可不就是想要把他气死吗。
因为这个原因,姜家二爷甚至是对一直以来颇有好感的夜荼靡也突然生出了那么几分记恨之心,即便是他现在也摸不准夜荼靡心中到底是如何想法才说出了这种话,但是他心中却是明白,夜荼靡指控姜西华是个废人的这番话,倒的确是让他在自己的寿宴之上颜面尽丢就是了。
姜家二爷转首便是准备指责夜荼靡两句,可是当他顺着姜西成的视线看到夜荼靡那一张清雅艳绝的容颜之后,他霎时便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到底是色心作祟,即便年纪大了,也仍旧是掩饰不住姜家二爷的一生风流本性。
姜西华起初瞧着自家老爹愿意当着姜西成的面替自己出头,还以为这件事情尚且还有转机,心中甚至都已经生出了几分感激之意,可是就一个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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