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刘祥合这张脸,那些个尚且还存有几分侥幸心理的人霎时便是白得彻彻底底了。
有的人没忍住,又惊恐又恍惚的开口道:“怎么回事儿,竟然真的是刘祥合!”
一语落下,那人又战战兢兢的补充道:“等等,方才白姑娘不是说刘祥合是带着郡主一起离开的么,如今刘祥合人在这里,那这个女子,岂不是就是……”
这话简直是说出了无数人的心声,在场的人脸色更是精彩到极致了,她们做梦都没有想到,刘祥合真的是如此疯狂到在这太傅府邸之上,都敢对着国公府的嫡女起了色心,更甚至是这般迫不及待的选择了这么个破烂野外之地,在这qīng tiān bái rì的时候,真的将人给玷污了……
白娉婷这时候也没在顾着捂着自己的眼睛了,她似乎也是受了不小的惊吓,猛的将手从眼前拿了下来,情不自禁的上前跑了两小步,直勾勾的冲了上去。
“你说什么,真是兵部侍郎府上的刘公子?”
白娉婷本就已经提前确认过这地上躺着的男人就是刘祥合了,如今装成这般大惊小怪的模样,也无非是想要装得像一些不至于惹了旁人怀疑罢了。
她看了一眼刘祥合那迷迷糊糊的神色,又羞恼至极的退后一步,怒骂着斥责道:“兵部侍郎府上的公子未免也太没规矩了些,今儿可是本姑娘亲自设下的赏花宴,这刘祥合怎生如此没有规矩,跑来此处丢人现眼来了!”
众人听着白娉婷这般恼羞成怒的斥骂声音,脸色也是一副战战兢兢之色。白娉婷身为太傅府上的嫡女,素来都是以文雅至极秀外慧中闻名南诏,平日里更是书香气极浓,对待旁人也不曾严重了半分。
可现在她这般一反常态盛怒至极的模样,倒是实在不难看出她已经气到极致了。
以她的身份,说出了这般斥责刘祥合的话倒也不算过分,毕竟身份摆在这里,再加上刘祥合今儿的确是做的有些丢人。
不过众人诧异的是,这一群人都已经出现在这里了,阵仗如此之大,甚至是连白家府邸之上的侍卫,都已经冲到跟前就差将他们一男一女两个人给直接拖走了,怎生刘祥合还半点反应都没有,甚至是连着刘祥合身上匍匐着的那个女子,也仍旧是一如既往的趴在刘祥合身上,半点没有动静?
白娉婷自然也是觉察到隐约有些不对劲儿了,若说方才侍卫冲进去的时候,刘祥合是因为被吓到了没有反应过来也便罢了,可现如今她都已经指名道姓的斥责他丢人现眼了,刘祥合却是不仅是没有任何反驳言语,反而连动都懒得动作一刹,未免也太过古怪了一些!
白娉婷心中忽感不妙,她皱了皱眉头,转过身子让自己不至于因为多看了几眼这一男一女的难堪模样而毁了自己的名声,然后继续语气不好的问着自己的侍卫道“怎么回事儿,本郡主叫他,他怎么半点动静都没有?”
这次回答白娉婷话语的人却不是白家的那些个侍卫,而是一个脸色惨白的公子哥。
“我……我听闻刘祥合浸**色的时候,通常会以各种各样的cuī qíng yào物助兴,且他不仅仅会将cuī qíng yào物用到女方身上,还会用到自己身上……”那公子哥面容之上透着几分惨淡之色,哆哆嗦嗦的道:“我以前还听他自己说话,若是他手上的cuī qíng yào一旦发作,素来都是会让人飘飘欲仙神志不清的,所以他现在极有可能就是用了自己的药物……”
“这么说来,这个女子也是被刘祥合用言语给迷惑了的了……”这人一语落下,一侧便是很快又有畏惧刘祥合色胆包天名声的贵女千金战战兢兢的哭诉道:“我瞧着这女子半分反应都没有,只怕真的便是被下了药物了……”
“对……女子!”白娉婷听着这女子略带着几分恐惧的声音,却是忽而露出了些许惶恐之色,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猛的又一个转身,对着身后的侍卫道:“对了,你快些看看,这个女子到底是谁,我倒是要看看,这个该死的刘祥合,到底是祸害了我南诏帝都的哪位贵女!本小姐若是不替人做主,简直是对不住我白家府邸刚正清贵的名声!”
这话说得那叫一个大义凛然,偏生却是任谁都能回味过来其中的奥妙所在。
在这等情况之下,无论是哪家的贵女,被爆出了这等事情,都是一件极为毁人名誉的事情。
本来这时候没见得面容也便罢了,现在白娉婷却是要当场看出这人到底是谁,这不是明摆着要将这女子的身份给翻出来吗。
动动脑子想想,这女子的身份若是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暴出来了,从今往后这一身声誉便是会彻底毁得干干净净了。
其实若是旁人,这些个人倒也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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