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这事便暂时就这么了了。
果然,次日一早,便有人过来向大司农告别,说是家中幼子突然肚子疼,需要自己赶紧回去。
于是,成都的张老板,把码头上的生意向手下主事交代一番之后,便匆匆赶回家探望幼子了。
是个好父亲呐!
再次日,来自济南大名府的张大老板也过来告辞,说是家中老母偶感风寒,需要自己赶回去孝顺老母。
于是,来自大名府的张老板向手下主事交代了一番码头上的生意之后,也匆匆赶回家去孝敬老母了。
是个好儿子呀!
随后几天剩下的两个好丈夫好哥哥也相继告辞离去,好不容易请来的几个大老板,就因为听到了一个在他们看来很是疯狂的想法,几天之内就都跑的没人影了。
幸好这广州城内的四大家没法跑,阮老爷子也很信守承诺,只过了两天就筹集到了十万贯“钱”前来“入伙了”。
引号太多,有必要解释一下,这筹集到的“钱”包括一些地契房契,以此证明他们确实拿不出更多的现金了。
说好的是合作,当然也不能收下这房契地契,不过当场答应了他们,日后的市舶司临时分号,会有他们的一份。
当然,这一份也不是好拿的,这分号支起来之后,由四大家出大部分启动资金,市舶司则提供最宝贵的人才资源。
就此,王浩的货币改革计划正式进入停摆状态,略微有些失望,只是略微,因为王浩相信,总有一天,他们是会后悔的。
“到那时,就不是这个价喽。”
码头上,王大司农对着满眼的海水愤愤说道。
“王兄,延青一直想不通这国债是何债?”
“延青你应该改口叫大哥了,咱都已经是拜过堂的人了。”
“哦……大哥。”
“唉,还是延青重诺守信呀,一直在背后默默的支持。”
“王兄前些日子不是叫小弟尽快回京成亲的嘛,此话可当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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