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说,其实也行,老赵家的这些家庭内部矛盾,其实也就差最后一层薄薄的纸没有捅破了。
这些事,朝堂内外,谁不都是看的明明白白,大伙差不多也是抱着能安生一天是一天的想法在过。
你赵老大不最先跳出来起个头,谁敢首先公然提出来呀。
“陛下,那huǒ yào的威力其实有限的紧,况且失窃的应该只是装在木桶里的散装huǒ yào,”
“你这话算是在安慰朕嘛?”
“算是吧……再者,这窃取huǒ yào者未必懂huǒ yào,加之雨季降至,一旦受潮,便无用了。”
“你不能指望着别人出错。”
一时间,却也想不出切实有效的应对方法,沉默片刻,赵匡胤继续开口说道。
“去年六月,朕曾令工部于晋王府内督造抽水机轮,汲取金水河河水灌注晋王府府邸形成池塘。
此事后来闹的很不愉快,这也是继朕提出迁都洛阳之议遭群臣反对之后,再次与晋王生出嫌隙。唉……”
“陛下的意思是……?”
“朕以为颁下诏书,昭告天下正式立晋王为储君,他会安心一些,不曾想……唉。”
其实也不需要证据,自huǒ yào厂起火之事发生以来,赵匡胤早就安排了手下去秘密探查。
虽说也确实没查出多少结果,但若是让他相信这事情纯碎是意外,还是不能的。
这其中最主要的一个原因,便是这huǒ yào厂的选址问题,老早就交代了精心选址,妥善安置。
到头来却仍是选了那样一个地方,那处地方,最初是太仆寺作为堆放车马杂物之所在,房屋老旧已多年不用。
把那样一处旧宅,作为huǒ yào工坊所在,这本身就是最大的疑点。
此时的王浩听着赵老大没由来的一通念叨,心中已然通晓七八分,huǒ yào厂bào zhà,赵德昭差点嗝屁,这是公然在拿他的儿子下手了,估计也是达到忍耐的极限了。
难怪最近赵二似乎没什么动静,八成也是因为刚刚完成一次极限挑战,此刻正在消仇恨值呢。
“迁都不成,迁府应是情理之中吧?臣听说景灵东宫至今空着,既然晋王殿下已然正为东宫……”
这老赵家的家务事,自己心里其实是不想掺合的,只是如今赵二极有可能已经窃取了huǒ yào,要是哪天化身哥布林。
这里埋上一些,那里仍上一包,岂不糟心,前世那啥的印象太过深刻,这玩意,可不是闹着玩的。
直接入晋王府邸去搜查不现实,那就干脆让他搬个家,来一次彻底的清理,将他府中藏着的那些瓶瓶罐罐,全给倒腾出来。
既然已经有了储君的名份,搬去东宫居住,也是合乎法理,找几个像施御史一般正直的言官运作一下,说不定就成了。
“迁居东宫?”
赵匡胤闻言眼前一亮,这似乎是好主意,却也是有诸多难处,总不能强制搬吧,再者,即使搬了,原府邸也是给他留着的。
“陛下可是担心搬的不够彻底?”
眼见赵老大脸上欣喜的表情一闪即逝,王浩就知道他的想法与自己相差仿佛。
“确实如此。”
“郡王殿下如今尚未有自己的府邸。”
心说这不是刚好嘛,该去东宫的搬去东宫,新封的郡王也该有自己的王府。
“这……你且等等,容朕好好思量思量。”
这主意好生荒唐,哪有这样子挪来挪去的,却又是这样的合乎情理,不仅如此,还能省下一笔新修王府的费用,博得一个清俭的名声。
宜早不宜晚,得先找两位相爷议议此事。
“你且先下去吧,这几天你莫要再参与此事,朕自有安排。
另外,朕已令护工营部分人员先行回京,大概明日便能到了,你去迎一迎吧。
还有,听闻护工于皮肉外伤及伤经动骨的诊治极有一套,明日可否先让子正家的姑娘先往武功郡王处一趟。”
王浩闻言一愣,心说好嘛,这都快到了你才告诉我,那岂不是老早老早就已经下令让还玉她们返回了,即便如此,按时间算来,这一路也是赶的非常非常急的。
到底还是自己儿子最重要呀,看着宫里的太医对这骨折的伤势无能为力,就马上去太原请了还玉这个半吊子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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